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天价女佣:冷情少主心尖宠

章节目录 第三百章 再次恼怒

  傍晚慕流年回来的时候,就发现,湖上的凉亭里多了一个躺椅。

  而花已陌的屋子是空的。

  静静的湖面上微风阵阵,倒也很是凉爽。

  躺椅上的花已陌早已睡熟,连他靠近都不知道。

  下了近乎一天的雨早已经停了,靠在躺椅边的雨伞,晕染开的水渍已经都要干了,西天是漫天的晚霞,映着湖光山色,似乎是一个琉璃世界。

  雨后的天气异常的清爽,慕流年在花已陌的椅子边坐下,似乎最近花已陌都是很嗜睡的,他想也许是伤口的原因……

  不知道,此时花已陌如果醒来了,看着他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反应?他的手不由的伸了出去,花已陌的脸颊上的纱布还透着血红,伤口显然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好……

  那个时候的花已陌果然对自己够狠!慕流年不得不承认,自己从来没有被吓的那么狠过,以前她的九死一生,他虽亲眼看到,但是也没有多么痛的领悟,远远比不上亲眼看到花已陌的自残来的惊心动魄。

  手指还没有碰上花已陌的脸颊,花已陌却猛的睁开了眼睛,看见是慕流年,眸子一冷,顺着躺椅身子一翻,整个人已经滚到了木桥上,再多滚一点怕就是直接会落进湖水里去。

  慕流年的手僵硬的伸在空中,但是转瞬之间,眸子里一片阴霾,花已陌这是见鬼的反应吗?

  “花已陌,你什么意思?”慕流年恼羞成怒,看着花已陌恨恨的收回自己的手,那个僵硬的伸展姿势,怎么看着自己都像是一个笑话……

  花已陌只是感觉自己摔的骨头疼,可是想一想那慕流年的作为,她还是感觉莫名的害怕,那几乎是她下意识的反应。

  慕流年的冷言冷语,她装作没有听到,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暮色低垂,因为刚刚下过雨,竟然有了丝丝的凉意。

  她的身体状况并不是特别的好,站在那里竟然微微的打晃。

  慕流年的真的怀疑是不是来一阵风,花已陌就会被刮到湖水里去……

  “花已陌,你什么意思,我是你的金主,不是毒蛇猛兽,你这个得罪金主似乎不太好。”慕流年不依不饶,花已陌的反应实在是让他气恼。

  “抱歉,我只是一时没有看清。”花已陌低头淡淡的说,声音也是轻飘飘的,伤口并不允许她大声的说话。

  这个说法满是敷衍的意味,慕流年眼眸的温度又下降了几度,但是看着花已陌那个没有生机的样子,终究还是没有发作。

  他慢慢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薄唇微微一扬,嘴角的笑容带着些许的嘲讽,些许的冷淡:“去吃饭,洗漱好,准备侍寝。”

  侍寝两个字,似乎是古装剧里才有的戏码,而且一般都是君王在说。但是这两个字从慕流年的嘴里说出来,竟然没有丝毫的违和感……

  花已陌的身体却是一僵,似乎慕流年说的是什么异常恐怖的事情。但是她的头却是低垂着,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垂在身侧的手,一点一点的收紧了,慢慢的攥成了一个僵硬的拳头。

  也突然想起来,她昏睡了几天,那的事情后,慕流年究竟有没有给她药吃?

  “慕流年,你我都知道我们彼此之间的关系,我想你也是不希望我有你的孩子,脏了你家的血,请问,那之后,你有没有给我用药。我不要任何的可能!”花已陌的声音依旧是轻飘飘的,但是透着莫名的坚定。

  花已陌不要他的孩子,不想他的的碰触,可是,斯朕的孩子即便是假的,她依旧瞒着他死死的护着,那是要替斯朕守着的节奏吗?

  “你心里的人是斯朕?”慕流年这话问出来了,又感觉特别的矛盾,“斯朕可是你的杀母仇人。或者你可以和我说说,怀孕和处子之身是怎么回事?”

  花已陌的反应却是超乎慕流年的预料,她只是抬起头看着慕流年,似笑非笑的,似乎带着无限的深意。只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你放心,我怎么会让你脏了我慕家的血,不过是五千万买了,感觉不值,物尽其用罢了!所以,不用担心你不该担心的,孩子你想也别想!!因为肮脏的你,不配!”花已陌的神情激怒了慕流年,他感觉似乎自己问出那句话就是多余。他的手一甩,回身就走。

  暮色低沉,华灯初上,水面上的回廊上只剩下了花已陌。

  津津的凉意透过来。明明她和慕流年的关系更近了一步,但是心里的距离却感觉更加的遥远了,如此也是向着她期望的方向走去,殊途同归,没有什么不好。

  深吸口气,她缓缓的往回走,因为身子尚且很虚弱,担心自己会跌倒在湖里,所以她走的很是缓慢。

  大牛已经在湖水里洗了澡,已经被那个女孩带了回去,看看天气,她应该是睡了很久。

  如今也真的是饥肠辘辘。

  她径直的走进餐厅,餐桌上已经摆上了菜肴,香味扑鼻。

  慕流年当然也在,流云也在。花已陌谁也没有看,也没有矫情的待在房间里等着被人送去,而是走向餐桌,自顾自的坐了下来,然后给自己盛了一碗饭。

  “给!”流云连忙给拿了筷子。花已陌的行为真的是让他惊诧,但是不管怎样,她愿意好好的吃饭,总是好的。

  “谢谢!”花已陌淡淡微笑,然后拿起筷子,小口小口的吃饭。

  慕流年没有说话,没有抬头,但是紧皱的眉头还是平缓了下来。

  “流年!”这声娇嗔的呼喊,找到了一个很好的时机打破了屋子里的平静。张兰一袭红衣席卷而来。看到缠裹着面目全非的花已陌,努力辨认了半晌才认出来。

  慕流年的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但是扫了一眼花已陌淡然无波的表情,还是微微抬头:“这么晚,怎么来了?”

  “这几天来了,都说你出差了,总是也不在,所以只好晚上来找人,你是不是烦我了?”张兰本来长的不是我见犹怜的小女人的面容,本来很是明朗大气五官,硬要挤出小女人的样子真的很别扭。

  “没有,真的是忙。”慕流年淡淡的说,眉眼间不见温和也不见冷冽。但是也没有拒绝的意思。

  花已陌好像没有看到一样,专注的吃东西。

  她可以装作没有看到,可是张兰不行,张兰盯着花已陌看了半晌。突然莞尔一笑:“花已陌,最近女佣也讲究新装办呢?这身倒是别致。”

  咔嚓,轻轻的一声脆响,接着就有脚步声不疾不徐的慢慢靠近,每一下都如惊雷,重重的踩在沈颜魅的胸口,这脚步声太过熟悉,熟悉到她只听了第一声就知道是谁了。

  满身血污蜷缩在地上的沈颜魅,努力睁开眼睛,看着光线投射而来的方向,明亮的阳光刺的眼睛生生的疼痛,疼到有泪水泛滥,她竭力的昂起头,让泪水流淌回去。

  背着光的人影依旧一身白衣,尽管看不清模样,还是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曾经,她是那样仰慕这个男人。

  那个皎洁如天边明月的男人轻言细语的问她的名字,护下被毒打的她,冰凉的湖水里是他这个腿脚不便的他跳下去救她。

  云央四十九年春,贤王府地牢。

  咔嚓,轻轻的一声脆响,接着就有脚步声不疾不徐的走了进来。

  满身鲜血污垢躺在地上的沈颜魅努力睁开眼睛,看着光线投射而来的方向。

  背着光的人影依旧一身白衣,尽管看不清模样,还是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曾经,她是那样的仰慕这个男人。

  那个皎洁如天边明月的男人轻言细语的问她的名字,护下被毒打的她,冰凉的湖水里是他这个腿脚不便的人跳下去救了她。

  他不顾世人的诟病,坚决以救她坏了她的名节为由,娶无父无母寄人篱下的她为妃,受尽高官贵族嘲讽,却也得尽长情美名。

  可是,那一日,他们说醉酒的她,他在众人面前说算了,背地里她就进了地牢,被打的鲜血淋漓遍体鳞伤。她犹记得她匍匐在地仰望着他一向温润的表情变得冰冷,他说,先挑了脚筋。纵使她哭泣哀求,疼痛嚎叫,他自不动如山。

  轮椅停在了牢门前,侍从恭敬的退了下去。

  沈颜魅慢慢的坐起来,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她却疼出了一身的冷汗。

  两两相望,她死寂中掩藏着不甘,他目光冰冷的就像是一条蛇,顺着肌肤一直溜进她的心底。

  “为什么?”沈颜魅艰难的问,却已哽咽,为什么把她捧上天堂,再狠狠的甩进地狱,她死死的盯着他,“我没。”

  他把玩着手指上的碧玉扳指,闲闲的挑了挑眉:“我知道,因为醉酒的七弟是我让人放在你的上的。”

  如五雷轰顶,沈颜魅突然就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她的心底始终存着一丝希望,希望她在他心底是有那么一些位置的,希望这么些年唯一得到的温暖是真实可靠的。可是这一刻,漫天的疼痛感几乎生生的撕裂了她。

  “为什么?”沈颜魅嘶吼,眼泪汹涌的流出来,她的手死死的攥成拳头,“你告诉我究竟是为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打掉了我们的孩子啊········”

  “我知道。”他云淡风轻的说,嘴角扯出一抹森冷的笑意,目光万分平静的看着她,“没用的东西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他说着,拉开身上的薄毯,在沈颜魅惊讶至极的目光里,他慢慢站了起来,一脸嘲讽的看着她,“我要的是这天下,而你,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了。”

  “你,你没有·······”沈颜魅浑身剧烈的颤抖,再也说不出更多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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