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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七十九章 花僵水凝

荒城迷灵索 邹杨 5245 2022-11-24 16:54

  棍闪风呼,厉吼声急。

  我刚想喊出不可,可棍已到,只听得轰然一声响,长棍正正端端地打在了石花女身上,立时一声哀嚎,石花女应声而倒,全然没了声息。

  而大小姐见状,立即哭喊着冲上前,伏在石花女身上,泪水长流。

  石花女没了反应,而我真的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搞了愣了。还是旁边的耿子大叫着:“快呀,快去解下立柱上的那些人呀。”

  那些着白裙的僵尸立即上前,三下两下,解下立柱上的那些人,那些家伙,可以看得出,身上本来与这些人一样,也是着白裙的,只是刚才阴火起,白裙烧得残破不全了。

  大家一下子齐齐拜倒,齐颂救命之恩。妈地,老子这个时侯可没有闲心领受这份谢意呀,我看得出,大小姐伏在石花女身上,泪水一直没有停。

  见虚道长拖棍走上前,轻声说:“别怪我,这也是第一次用,不到万不得以,棺胎不打阴人,只是你这二姐,太过怪戾,不阻止,她要将这个洞怕是都要烧了呀,这后果不堪设想呀,无奈何,只得行此下策了。”

  我愣着,不知这严重性,只知道,长棍下去,石花女倒地,算是阻了一场塌天大祸呀。大小姐与石花女,或许真的是姐妹情深,但我能理解见虚道长,不出此策,还真的难以收场呀。

  我上前轻轻地扶起大小姐。

  而那边,白裙僵尸已然全部起来,人增加了许多,看着这一洞的人,我心下恍惚,这到底是搞的什么事。随着石花女的三个姑娘,此时已然解开了绑带,愣在石花女旁边,似乎是被突如其来的突变搞得蒙了。

  稍大的姑娘轻声对我说:“我不好说什么,阴身被棺胎所伤,断难还魂。”

  大小姐在我的扶持下,抬起身盯着见虚道长,泪眼朦胧,泣声说:“你不该行此绝情之策,我二姐至小与我一起长大,现在怎么办。”

  见虚道长没有出声,枯骨和罗衫女叽叽地笑着说:“这样好,大家都死了,死了干净呀。”

  我突地对着枯骨和罗衫女说:“你们什么心态,唯恐天下不乱吗,一直跟着我们,说些怪话,一直没有为难你们,想起荒城之事,我心里不是个滋味,但念得你们从一索之地一直跟了来,我不计较,一路怪话,再这样的话,我也不好说什么,你们自行去吧,好自为之。”

  枯骨和罗衫女见我真的发了怒,讪笑着说:“你这小兄弟,怎地这样无情呀,我们一路跟着,也就是应景说了几句话,还说的是实话,你一定要我们端着个架子秀同情吗,本来就是吗,这女人,这样毒,把同门都烧了,不是死了倒还干净么。”

  胖子在旁冷冷地说:“我看是彼此彼此吧。”

  枯骨和罗衫女讪笑着不做声了,妈地,不是念在当初我和耿子胖子误闯荒城,当时枯骨还有罗衫女,曾还好心地指过路,虽说那次指路,是告诉我们后花园的出路,也是出于阴诡的目的,让我们替他们去找阴血还魂,但我认为,不管怎样,那次不是这两个家伙指路,我们三个还真的断难出得荒城,所以,一直记着这个人情,没有为难她们,妈地,倒是时不时地就挑点事,说些怪话,罢罢罢,由她们去吧。

  我朝向见虚道长,不知道怎样开口,愣了半晌,大小姐一直泪水不干,虽说这石花女诡阴得很,但大小姐一直这样伤心,我心里也不是个滋味,我说:“道长呀,有没有什么解法呀。”

  见虚道长看了看我,停了一会,叹了口气说:“或许皆是命数吧,你一生,于情终是绕不开的,我一路帮你除得障碍,但天数如此,我之奈何,好吧,注定有此一劫,我老道也不再强求,好吧好吧,棺胎之下,还能有什么存活,只有一解,还记得当时生死咒语解除之时,你心爱之物伴于地下么,那就看缘分了,如有缘分,心爱之物自会回到你手中,那时,你携心爱之物,到荒城,自会有人替她还魂,但这一切,皆是缘分,缘分不到,我亦无法。”

  我听之一愣,没想到,棺胎打下,居然有这么复杂。我对大小姐说:“别伤心了,你先前不是说过吗,自作孽,不可活,看来,我们都等缘分吧。”

  三个姑娘自愿在洞中守护石花女,泪水涟涟间对着我说:“我们死守此处,但愿早得还魂。”我点点头,只说不会忘记。

  其实心下真的感慨很多,石花女最后的疯狂,显然是要将她们三个一起拉入灰飞烟灭的行列,没想到,最后有情有义的,还是这三个姑娘,一直相伴于她左右的三个姑娘。看来人啦,千万不要疯狂呀,或者说,于万千人中,独独她们与你在一起,当得珍惜才是,而不是以为别人的一种相伴相守,是自然如此,把一种情义浪费,当是石花女有此心性的魔根吧。

  大家一起继续前行,默然不语,太多的事,让大家的心里都不是滋味。

  走时,我问见虚道长:“这些白裙僵尸,能带出去吗?”

  见虚道长说:“不行,带出去,我怕是被有心之人当成养料送入石林,那时,不是白救了呀。”

  我说那怎么办,这洞里能放下他们吗?

  见虚道长看着我,又是摇了摇头,又是点着头,搞着我莫明其妙的,接着说:“看来,你之情素,终是无解呀,命里如此,好吧,这样,你取纯阳之血一滴,我以棺胎相安,这些白裙僵尸既可暂时还魂,在洞中可自由行走,等到荒城之事成后,再来引出他们不迟。”

  听老儿这么一说,我呀地咬破中指,见虚道长执棍相接,挥洒开来,四下里一片的呀声,僵尸一个个如沐雨露一般,竟是一下子脱得白裙,却原来,这白裙,就是先前石花女套于僵尸之上,控制它们的物咒,此时一脱,尽皆回复自身,大家一起称谢,言道请救命恩人放心,死守此地,待得荒城归来,一起随恩人而去。

  算是暂时将无情索这里的事情作了个了结,心里很累,倒不是有多么地惊恐,只觉得这世间,到底情为何物,还真的能让人生死相许吗。这世间,有没有绝对的好人坏人,或许,是随着一时一世的变化,而在不断地变化,但我觉得,不变的,倒是人的心性。大小姐心性善良,虽说有时因形势所迫,做些怪异的事情,但我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女人,心性究其底里,还是善良的。

  前面不远处,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小洞,大家鱼贯而出,眼前突地一亮,胖子和耿子一声欢呼,妈地,总算是回到人世了呀。枯骨和罗衫女又是一声阴笑说:“怕是不见得吧,这里还是行的不是常路哦。”但不管怎么说,总算是出来了,而且,还有阳光,妈地,老子觉得,所谓的什么阴间阳世,在乎人的内心吧,只要内心阳光,不管在哪里,都是能自如地行走的。

  放眼看去,确实是一片的开阔,而且隐有流水之声,四下绿树成荫,这算是到了人间么,久违的一种感动在心间,或许人还是得生活在阳光下才成呀。

  而走到前面,发现原来的流水声,竟是一条小河,河不宽,清清亮亮,而怪异的是,河两边全是花树,说是花树,是因为我在树上只发现了花,而没有看到绿叶,这花艳得诡异呀,没见过这么美而纯粹的花,且只是花,没有任何的绿叶遮挡。

  可一众的姑娘们不管了,欢呼着跑到河边。这是压抑久了的一种释放吧。连耿子和胖子也是欢呼着奔到河边,清亮的河水,确实是让人爱个不够。一直没有笑脸的大小姐,也是笑了。而桃红在我身边发着嗲说:“府主,我们也去吧。”我笑着说你去呀,又没人拦你。桃红一笑说:“没有府主的允许,我们哪敢私自行动呀。”

  桃红带着三个姑娘也是到了河边。这下热闹了,河边尽是风景呀,一地的姑娘们,白裙飘然,映了树上的鲜花,人间美景,我想来也是不过如此了。

  大小姐也是蹲在河边,轻轻地捧起水来,细心地洗着发梢。妈地,老子这时又是一阵的恍惚呀,这象极了吴亚南呀,我拼命地摆着头,让思绪回到现实,因为,我不敢肯定,这怪异的鲜花,就当真只是花么。

  姑娘们许是压抑得太久了,相互拔着水,嬉戏着,是的,释放人的天性,没有谁愿意一直苦着脸生活,人还是向往那种美好和欢笑的。

  有好事的姑娘,轻摇着树,发出哗哗的响声。这倒是让老子心里注起意来,妈地,我细心地发现,这花树一摇,竟是如硬物相碰一般,怎地发出如石头一样的响声,妈地,树不是柔软的吗?还有,就算是两个姑娘合力摇动开着玩笑,但树动哗响一片,却是一片花瓣也没有落下,奇了,妈地,这花如硬生生地长在树上一般,只是哗响不断,却是无有花瓣落下来,这是个什么情况?

  我不动声色地走上前,刚想用手去摸下花想一探究竟,突地旁边一声断呵:“住手!”

  转头一看,却是见虚道长,此时他倒是个另类,连大小姐都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这老家伙,倒是脸愈发地黑沉了,而且一声断呵呵止了我就要摸上花的手。

  我急急地缩回手,不解地看着见虚道长。而此是地,这个老家伙,却是不理会我了,而是四下不住地看着,看得很仔细。见这老家伙这般用心,一路的经验告诉我,怕是又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所以,我也是没的再打拢见虚道长,而是细心地看了起来。

  这一看,却又是在心里一震。妈地,手拔水动,或者说河水本是流动的,但老子发现,不单是那树上的花如僵在树上一般,就连这河水也妈地怪异得很呀,没有一丝的波纹,而且完全平静如镜,哪有这么安静的河水,先前不是听到水流的哗响么,此时侧耳在细听,哦,原来哗响声是从上游传来的,完全不是眼前的河水发出的。还有更怪异的就是,我发现,姑娘们手入水中,妈地,如插入水中一般,硬生生地插入一般,这水完全是静止的,手进去,也没有波纹,只是敞开一个口子一般,水捧上来,是水,但如凝结一般,却是不同于一般的水,或许这些姑娘们没发现吧,因为没有见过平常的水,没有比较,可老子是见过的,这他妈地是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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