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学校,下了车。
虞倾卸下了伪装,揉了揉笑的有点僵的脸,心里很无所适从。
她无法面对喜欢的人和不喜欢的人纠缠。
希望这是误会却又不敢想。
在学校里漫无目的的走了一会,还是很抗拒见到纪念之。
于是她打电话给老师请了个假,就去军营找金乐尔了。
金乐尔是她的好朋友,也是她感情的垃圾桶,每当不顺心,就会去和她聊一聊。
“虞倾,你怎么了?”金乐尔下了训练,就匆匆忙忙的过来找虞倾了。听电话里的语气,虞倾好像心情很低落。
“金子。”虞倾坐在会客室,眼泪不住的往下掉。“本打算和你说说这件事,缓解一下情绪的,一见到你觉得更委屈的。特别想让你去揍他一顿,给我报仇。”
见到金乐尔,虞倾就像是受了欺负的小女友见到了男朋友,心里感觉特别委屈,想要倾诉。
“说说吧,谁欺负你呢,我帮你揍他!”金乐尔挥挥拳头,一点都不像一个十八岁女孩该有的恬静和温柔。
“纪,纪念之,他。”虞倾几度哽咽,听得金乐尔那叫一个着急,但看虞倾这副受了伤害的样子,还是耐着性子的等着虞倾倾诉。
“慢慢说。”
虞倾边哭边把事情断断续续的讲完了,但是倾诉过后心情也没觉得变好了。
“我去,你们学校的沥雨瞳怎么这么女表啊,放心你家纪念之的审美我也不是一天的了解,看上你都不会看上她的。”
“呵,如果他真的有眼无珠看上了她,那我就去,揍他个半死不活。”金乐尔明显是被纪念之气的够呛,连语气都变得很冷。
她从小生活在军营,和虞倾不算是从小一起长大,但是两个人的关系好的没有话说。
以前虞倾常来找她,总是纪念之长,纪念之短的。
后来,她也算是和纪念之认识了,还觉得纪念之这个人挺好的,家世好,却一点少爷脾气都没有。
那个时候她感觉纪念之是一个品味很好的人,追求的不非得是珍贵的东西,一定要自己喜欢,看的舒心。
这种审美才使她对纪念之有了新的了解,甚至觉得纪念之这个人还不错。
也十分赞同虞倾喜欢他。
可是没有想到啊,因为纪念之虞倾竟然这么受伤。她金乐尔发誓,如果纪念之是真的背信弃义,喜欢上沥雨瞳了的话,那他们会死的很惨。
要是只是某个白莲花的独角戏故意气虞倾的话,就别怪她不善待女孩子了。
“放心,公道姐姐替你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