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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不敌万两银十三

  禹承德正努力降低自身的存在感,绞尽脑汁想要从这场事故中脱身,突然被梅霜点名,不由得心虚加羞恼,对着梅霜啐道:

  “我呸!谁给你承诺了,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我瞎了眼了放着外头那么多美女不娶,娶你这么一个丑八怪。”

  “是你没脸没皮自己缠上来的,你不过是一个低贱的丫鬟,进我禹家的门儿,你配吗?痴心妄想!”

  梅霜泪流满面的看着禹承德,好似今天才看清了他的真面目,梅霜想痛骂禹承德一顿,想用指甲剜烂禹承德的脸,甚至想一刀捅了他。

  可是梅霜觉得自己浑身没有力气,她的手臂抬起又放下,梅霜以为自己会歇斯底里地跟禹承德算账,但她做不到。

  她早就在禹承德刻意的哄骗之下,身心都沦陷了,禹承德可以翻脸不认人,她不能。

  江雪看着失魂落魄的梅霜眼神冰冷,江雪一点都不同情梅霜,更不会怜悯她,梅霜只是爱情梦破碎了而已,还未付出代价呢。

  江雪将目光转向禹承德,禹承德正缩着脖子随时准备开溜,他又没有真的害了江雪,自然不用负什么责任,至于梅霜嘛,已经成了一枚弃子,不中用了。

  江雪坐下来,板着脸对禹承德道:“禹公子,别指望我会信了你那一套,你诱骗我的丫鬟,还试图暗算我,我报到警察署那,可是要治你个重罪的!”

  禹承德眼睛一横,破罐子破摔,满不在乎的说到:“我跟梅霜那是你情我愿,有什么错?至于暗算你,谁能作证?”

  “你这不是好好的,一根头发丝都没少,你有证据吗你?我还要说你血口喷人污蔑我呢!”

  江雪按了按眼角,轻笑一声:“禹公子倒是机灵,我是没受到伤害,但你暗算我是事实,谁说我没有证据?”

  “梅霜是人证,桌子上掺了迷药的茶壶是物证,由不得你抵赖。”

  禹承德哈哈哈一笑,猖狂道:“梅霜是你的丫鬟,药是她下的,你觉得,你这种说法有可信度吗?”

  禹承德正了正衣领,昂着头道:“本公子还说你是为了要嫁给我,往我身上泼脏水逼我就范娶你,想嫁给我直说嘛,你好歹也有几分姿色,勉强够格做我禹家的媳妇儿。”

  哇,江雪真是震惊了,她真的不知道禹承德是哪里来的自信,嘴角抽搐着,江雪问道:

  “你有什么值得我大费周章的去陷害?我图你什么?”

  禹承德挺直了腰板,骄傲道:“自然是贪图我禹家门楣,贪图本公子的风流倜傥。”

  江雪呕了一声摆摆手,看傻子的眼神看着禹承德,讥笑道:“你禹家有什么门楣可言?不过百年前出过一位大官,禹家在你爷爷那一辈就没落了,留下的毛病和规矩倒是不少。”

  “眼下你禹承德可是废人一个,还不如贩卒走夫强,人家至少靠自己劳动赚钱,你呢?尽想些歪门邪道,图谋别人的家产。”

  “禹承德,你还真是不要脸,仗着这张脸坑蒙拐骗,跟做鸭子有什么区别,还是个搞不清楚自己定位的鸭子。”

  “你禹家落魄至此,要不是梅霜接济,恐怕荤腥都吃不上几回,我看上你什么?”

  “吃软饭?装大瓣儿蒜?还是爱慕虚荣心术不正?”

  禹承德被江雪一阵炮轰恼羞成怒,冲上前就想教训江雪,秀兰挡在江雪面前抢先抡圆了胳膊,结结实实赏了禹承德一耳光,直打得禹承德两眼冒金星。

  江雪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被秀兰按在地上的禹承德,不容置疑道:“眼下,我给你两条路,一是随我去警察署讲明实情,我会发动一切关系,让你后半辈子都蹲在大狱。”

  “你生的这么细皮嫩肉,想来那些凶煞的犯人们,会好好疼爱你的。”

  江雪语气温柔中透露着诡异,让禹承德打了个冷颤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咽了口唾沫,急切道:“那第二条路呢?”

  江雪瞥了一眼旁边失神的梅霜,转了转腕间的翡翠镯子,坐下来翘着二郎腿,慢悠悠道:

  “娶梅霜为正妻。”

  梅霜听到江雪的话,不可思议地望着江雪,她已经背叛江雪了,江雪为什么还要为她考虑?

  禹承德挣脱秀兰的桎梏站了起来,冲着江雪激动道:“你让我娶一个婢女为正妻!孙江雪,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你不起不该有的心思,又怎么会落在我手里?”江雪反问道,她抬眼望着梅霜作生气状:“你骗梅霜的身子,不打算对她负责人吗?”

  梅霜眼睛死死盯着禹承德,禹承德看都不看梅霜一眼,甩手连声拒绝:“不成,我可以纳她为妾,但我禹家绝不能有一个当过婢女的正妻,这是绝不可能的!”

  梅霜垂下眼帘苦笑一声,她都知道禹承德的真面目了,他就是个卑鄙无耻下流龌龊的骗子,可是,她刚刚竟然还对他抱有一丝期待。

  江雪横眉冷竖,利剑一样的目光朝着禹承德射去,正色道:“是我的表达方式有问题,还是禹公子的耳朵有问题,我说了只有两条路,要么娶梅霜为妻,要么后半辈子在大牢里度过,你自己选一个吧。”

  禹承德恶狠狠地盯着江雪,嗤之以鼻道:“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只要我死不承认,你能拿我怎么样?老子不奉陪了,我倒要看看这出戏,你要怎么唱下去!”

  江雪看着禹承德无赖的样子,轻轻叹了一口气,她信步走到窗前伸手打开了窗户,拍了三下手,对面的窗户也打开了,里面坐着几个身着警服的人,对着江雪敬了个礼。

  江雪点了点头,重新关上了窗户,禹承德将情景尽收眼底,他有些慌乱,眼珠来回转动,不知江雪此举是何意。

  江雪扭过头,对着禹承德露出一个莫名的微笑,朗声道:“你之所以急着下手,想来是听说了我跟一位军中男子往来,我已经知道你今日要害我,怎会独自前来?”

  “整个二楼只有这两个雅间有人,刚才那么大的动静,你认为他们会听不到吗?”

  “即便是他们听不到,可等我们真的去了警察署,他们老大正在追求我,如果我愿意就是他们未来的大嫂,公子你说,他们会向着谁?”

  “所以啊,我说了,你只有两条路。”

  禹承德面色发白脚下一软跌坐在地上,他抖着手指向江雪义愤填膺道:“你你你,卑鄙!”

  江雪欣赏着自己修剪整齐的指甲,圆润光洁透着健康的粉色,谦虚道:“哪里哪里,跟禹公子比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禹承德恨恨地望着江雪,忽而目光看到了一旁的梅霜,激动道:“你怎么不问问梅霜不愿意嫁给我?万一她要不愿意呢,你总不能强按着驴喝水吧!”

  梅霜听禹承德提起她,深深地望了他一眼,眼神中早就没有了满目欢喜,剩下的只有怨恨和无奈。

  梅霜走到江雪面前,跪下来磕头,她将额头抵在膝盖上,闷声道:“奴婢愿意,奴婢谢小姐成全。”

  江雪点了点头,冲着梅霜低声道:“路是你自己选的,以后无论是好是坏,都要看你自己的造化。”

  禹承德不甘愿地咆哮着:“凭什么?她明明是要害你,你就这么放过她了!”

  江雪眼睛微眯,放过?怎么可能?梅霜和禹承德这对狗男女,要绑在一起一辈子,做一对互相折磨对方到生不如死的怨偶才行。

  梅霜忐忑不安地搓着衣角,江雪对着禹承德淡漠开口:“我孙家的事用不着你操心,回去准备聘礼吧,三日后,八抬大轿准时来迎接梅霜,倘若仪仗少了半样,后果自负”

  禹承德气结,梗着脖子准备摔门儿去,他刚起了要跑到外地去避风头,江雪的平静的声音从身后幽幽响起。

  “忘了告诉你了,会有两个人跟着你,你最好老老实实准备聘礼,不要起什么歪心思,否则就地枪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禹承德一滞,被看透心思的他气呼呼地拂袖而去,他要赶紧回家去跟他母亲解释,他是怎么摊上这么一件倒了八辈子血霉的事。

  禹承德走了对面的人跟着也走了,整个二楼就只剩下江雪秀兰和梅霜,梅霜仍旧跪在地上,江雪也不叫她起来,停了半晌才开口问道:

  “你为了这样的人背叛我,后悔吗?”

  梅霜目光低垂,凄凉一笑:“做都做了,后悔又有什么用,倒是你,为什么帮我?”

  江雪站起来背对着梅霜:“你不顾及情分,我却是顾及的,只是经此一事后,你我之间再无瓜葛,此生都不要再见了。”

  “我会按照之前承诺你的一样,替你销除奴籍,给你置办嫁妆。”

  “梅霜,你嫁到禹家去过得好便算了,如果你日后过得不好,千万,千万要记得,我给过你幸福的机会,是你自己不要。”

  “落到那般田地,全是你贪念作祟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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