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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请下堂的糟糠妻五

  孙若仪拿帕子使劲擦着刚才被陈升弘亲到的脸,娇嫩白皙的皮肤被擦的通红险些破皮,哪怕这样,都擦不去孙若仪心头的恶心。

  回到尚书府,孙若仪越想越气,贵妾?竟敢让自己做妾?他一个区区从五品的小官,自己就是嫁给他做正妻也是屈尊降贵的低嫁,他竟然这般不知好歹让自己做妾!

  “啊,贱人!可恶!去死吧!”

  孙若仪一把将桌上的花瓶茶具扫到地上,满地的碎瓷茶水仍不能是使她消气,她挽起袖子一口气将满屋子的摆设砸了个粉碎。

  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孙若仪扶着后腰恶狠狠的说:“去请爹爹来。”

  孙平定踏进门看见满屋子狼藉眉头都未皱一下,显然是见怪不怪。

  孙若仪见爹爹来了,立即上前挽住他的胳膊告状:“这就是爹爹选的好女婿!他今日约我见面,竟是要我做贵妾,连平妻都不是,让我做妾!”

  “什么?我昨夜已经敲打过他了,他还敢坚持让你做妾?!”孙平定瞪起了眼睛:“这小子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就是啊,爹爹,他说他下药的事情被他妻子发现了,他妻子威胁他要去告官,依我说直接一刀捅死算了,何必这么费心?”

  孙若仪站的久了觉得有些累,扶着椅子坐下轻轻跺着脚跟爹爹撒娇,让爹爹直接找人杀了那个碍眼的女人。

  这么快就被发现了?蠢货!

  孙平定越发瞧不上陈升弘了,他捋了捋胡子安抚着孙若仪:“不成,若是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不利,对爹的仕途也有影响。”

  “传出去传出去,爹爹这般畏手畏脚就是不疼仪儿了,非得让仪儿嫁给那个陈升弘,他一个寒门出身的小官,女儿哪里看的上。”

  “是爹爹要我装作对他钟情,如今闹成这般局面,爹爹要负责!”

  孙若仪压根看不上陈升弘,她原本以为爹爹会给她找个贵族公子嫁了,怎料爹爹挑来挑去挑中了陈升弘这个小官。

  虽说他皮囊长得不错,但身份低贱怎配的上她?是爹爹说了成亲之后会扶持陈升弘晋升,她这才肯虚以委蛇。

  “这件事是爹爹没有查清楚,谁知道那个陈升弘已经成亲了,每次宴席都是他独自一人赴宴,爹爹自然以为他还未娶。”

  孙平定说着叹了口气,眼神移到了孙若仪的小腹上,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要不是你做下的这些事,爹爹又怎会把你嫁给一个小官。”

  孙若仪被府中侍卫勾引春心萌动,竟珠胎暗结,孙若仪并不打算嫁给那个侍卫,所以孙平定暗地里解决了那个侍卫,开始为孙若仪寻找合适的人家。

  清贵世家有各自的手段,家里养着的很有经验,稍微一检查就能知道新嫁娘是不是处子之身,孙若仪万万不能嫁到这样的人家里去。

  要有前途,要长得好,要不了解贵族手段,思来想去唯有新任的鸿胪寺少卿最符合标准,哪怕日后他成长起来,接触到了世家娶媳妇的要求,也早已经和孙若仪圆过房了。

  于是在孙平定的劝说下,孙若仪对陈升弘“一见钟情”,后来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陈升弘才透露自己有了妻子,可一切都来不及了。

  孙若仪为了把肚子里的孩子算在陈升弘头上,已经在“意乱情迷”之下失了身,她打算过了门再告诉陈升弘这个“好消息”。

  在陈升弘眼里,孙若仪失去了名节,又对自己情根深种,所以他才笃定,哪怕是身为贵妾,孙若仪只能嫁给他。

  毕竟,失了名节的女人,可是要浸猪笼的。

  孙平定也是知道这件事的,盛怒之下说了孙若仪一句糊涂,到底没舍得打她。

  孙平定思来想去觉得不能再拖了,再拖孙若仪的肚子可就要显怀了,女儿挺着肚子嫁人,孙平定可丢不起那个人。

  “若仪,你就以贵妾的身份嫁给陈升弘吧。”

  “什么?!爹爹,你疯了不成?”孙若仪捂着肚子蹭的一声站了起来,情绪激动:“女儿不要给人做妾,女儿情愿去死!”

  孙平定把气的差点背过去的孙若仪按到椅子上:“你听爹说,爹爹跟你保证,只是打着贵妾的幌子,实则按照娶妻的仪仗将你嫁过去,糊弄他妻子而已,对外咱们还是妻。”

  “你安心把孩子生下来,有了长子傍身,爹爹再寻一帮人,借着那个女人外出的时候劫杀,让你名正言顺的当正妻。”

  “这些都是暂时的,爹爹跟你保证,不会让我的仪儿当多久的妾。”

  孙若仪在孙平定的安抚下破涕为笑,收拾好情绪差人给陈升弘递了个愿意的口信儿。

  陈升弘立即便着手下聘的事宜,他去账房一问才知道账上如今的银子还不超过一百两,给尚书的女儿下聘,这点银子怎么够啊,定是冯江雪管家不利。

  陈升弘怒气冲冲的去找江雪,他要问一问,自己辛辛苦苦挣下来的银子是不是都被她花了,行至江雪房前,陈升弘的脚步一顿。

  不过短短几日他和江雪之间便起了好大的嫌隙,甚至因为种种原因,陈升弘还有些害怕面对江雪,他总觉得江雪那双黝黑的眼眸仿佛洞悉了一切。

  想着孙若仪已经答应做妾,自己即将坐享齐人之福却无钱下聘,陈升弘一咬牙推开了房门。

  江雪正教良辰美景绣花,抬眼一看脸上立即带笑:“哟,弘郎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陈升弘瞧见两个陌生的丫头,要钱的话就有些说不出口,别扭的让她们都下去,她们竟然跟没听见一样,还是江雪摆了摆手才行礼退下。

  放肆,眼中还有没有他这个主君了!

  斥责了一番,陈升弘才清了清嗓子说明来意:“听账房说,你这两天前后一共支走了七十五两银子?你取那么多银子做什么用了?”

  陈升弘其实有些恼怒,冯江雪用了这么多银子也不知会自己一声,以前可从来没有这种情况,之前哪怕是二十文,冯江雪也会记录成册仔细跟自己报备。

  “哦,弘郎忘了,我嫁给你时带了七十五两的嫁妆,自古嫁妆银子都是女方自己的,从前弘郎没钱读书,雪儿便将自己的嫁妆拿出来了。”

  “如今弘郎是个大官,能挣钱了,雪儿就把自己的嫁妆拿回来了,弘郎不会把着雪儿的嫁妆不肯还吧?”

  “再说了,弘郎马上就要纳孙妹妹过门,弘郎说了孙妹妹出身高贵,定是会带不少嫁妆的,她为妾,雪儿为妻,弘郎不会眼睁睁看着雪儿没有一点嫁妆傍身被人家瞧不起吧。”

  江雪眨巴着无辜的眼睛,字里行间都将自己的境地处于弱势,她就不信她如此伏低做小,陈升弘还有脸开口问她要回这笔本该就属于她的银子。

  陈升弘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没想到冯江雪会跟他翻旧账,嫁妆银子?她人都是他的,花她一点钱怎么了?果然是小门户出身,抠搜的很!

  等娶了孙若仪,有了孙若仪丰厚的嫁妆,区区几十两银子,他还会放在眼里吗?

  陈升弘被江雪堵得哑口无言,只能顺着江雪的意思说是,但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再加上的确需要用钱,就开始半找麻烦半实意的追问江雪为何账上的银钱所剩不多。

  江雪早有准备下,也亏得原身有自己记账的习惯,厚厚一沓账本往陈升弘面前一拍,陈升弘也不客气拿起来就开始翻看。

  x月x日,夫君用银二十两参加诗会

  x月x日,夫君用银三十两送礼

  x月x日,夫君用银十五两宴客

  x月x日,夫君用银五十两用途不明

  陈升弘一页页翻下来,除却吃穿用度,给下人法月例,账上的钱基本上就是他一人在花,这么一比较,江雪花费的还不足他的十分之一。

  陈升弘灰溜溜的走了,要不是中进士是皇上赏赐的黄金白银,只靠着他的俸禄是供不起这么个花法的,所以账上还能有余钱靠得是江雪持家有方,他也不好意思再开口跟江雪要钱。

  去尚书府下聘,礼银再加上各样布料首饰,杂七杂八的,怎么着也得五百两银子,账上的钱不足一百,同僚那张不开口丢不起那人。

  那这笔钱从哪儿弄呢?

  陈升弘思来想去,将主意打到了土也下钱庄的身上,虽说利银高了些,可自己是朝廷命官,一时还不上恐怕他们也不敢拿自己怎么样,况且娶了孙若仪以后还用为钱发愁吗?

  孙尚书那个老贪官不知道贪墨了多少银子,他他那么宝贝孙若仪,给她的嫁妆肯定是十分丰厚,等孙若仪嫁过来可都是自己的了。

  于是怀有迷之信心的陈升弘,一口气从土也下钱庄借了纹银八百两,光利银就得还一百二十两,陈升弘却混不在意,给自己留了二百两操持酒席,剩下的六百两为了撑门面统统给孙若仪下了聘。

  聘礼甭管好坏,堆满了尚书府的前院,如此重视让孙若仪很是受用,孙尚书更是只收下一半聘礼,让媒婆择了一个好日子就将孙若仪嫁过去。

  受了钱的媒婆指定了下月初八为黄道吉日,那时孙若仪肚子尚不显怀,可以穿着修身的嫁衣从尚书府风光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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