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凭什么干预我的自由!”余岩有些不解,甚至于有些恼怒,她真的不明白余忠国这话里头是什么意思。
余岩稍稍有些叛逆的话语,让余忠国气得几近跳脚,即使没有火冒三丈,但也快差不多了。
“小丽,你怎么不在屋里头躺着,出来做什么?”余忠国也朝胡丽那边望去。刚才的称呼,他是见胡花那般叫她的,所以随着胡花也就那么叫了,毕竟直呼其名在他看来太过生分,也太拘谨了些。
看起来,她真的是困极了。不过,刚打完哈欠,她那不屑的眼神便对上了余岩,仿佛吵得她睡不着的罪魁祸首全部归罪于了余岩一样。
“都是我闹腾的,别怪小岩了。”
对于刚才余忠国替余岩的辩解,胡丽哪里会不晓得。说完这句话,她便又径自回了自己的屋子,准备继续睡刚才那一顿没睡完的觉。
刚才,她确实被吵醒了,但也绝对没到非得从床上爬起来去阻止那场吵闹的地步,她出去,仅仅只是想去瞧瞧热闹罢了,看看这前些天儿还和和睦睦的兄妹两,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吵得这么不可开交。
走到凳子旁,余忠国弯腰拿起凳上的那本书,也回了自己的屋子。按他话的意思,似是去拿出门的东西准备出门办事。
“大哥,我娘是不是去酒坊了?”
“那我反正也没事可做,你不如就带上我一起去办事吧!我可以听你的话,很乖很乖的!”
“那……你是去办什么事嘛?”
余忠国突然顿住了步子,忽的转过身来面对着余岩,用手指了指她,稍稍有些责怪的意思,又意味深长的频频点头,最后,将手里拿着的书猛地塞到她怀里。
刚刚差一点,余忠国就被余岩那温和且循循善诱的语气给骗了,差点就将自己要办的事情给说出来。
当余忠国一听到这个所谓的小镇就是他家人所在的城镇的时候,他其实是带有私心的,因为他想见到自己的家人并多留几天。
“这诗经很是美好,你应该多看看才是,女孩子就该有个女孩子的样子,整天打听我的事情做什么!”说着,他便快步进了屋,将余岩甩在了屋子外面。
果然,还真的是本诗经!
返回到院儿中央,她将那本诗经随意一丢,那书便潦潦倒倒的歪倒在了竹椅上。
一眨眼的功夫,余忠国便悄无声息的从屋子里头出来了。瞧见余岩这般,他倒是又重新将书收回,样子很是怜惜。
瞧着余忠国快速离开的背影,余岩不禁朝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不过,她没一会儿就茫然了,因为院儿里就剩她一个人,胡丽整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即使她现在想自找没趣的找她聊聊天,也是行不通的,那样,怕是胡花回来会责怪她不懂事了。
难道他说叫我不要管他的事,我就不管了吗?不行,要是和李综无关的事儿我才懒得管呢,但这就好像偏偏同李综有关,我必须得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她要跟踪余忠国,她要清楚明了的知道余忠国到底是不是在暗地里查找李综,并要抓他。
终于,她跟着他到了一处她不认识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