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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骤雨 三十六、大北最没用的人

  徐凉和华雄听了,同时变了脸色。

  华雄一瞬间,已从身后拔出一把战斧,喝道:“你怎么知道圣光,是不是曹操已经来过了?”

  此言一出,除了徐凉,所有的人都如临大敌的立刻拿出了兵具。

  徐凉道:“我看你们都紧张什么,我们连夜快马加鞭,都还只是刚刚赶到,她能不能出城都是个问题,就算出了城,这一路上需要躲躲藏藏的,还带着个没用的男人,哪有这么快就到的?”

  华雄苦笑道:“大人,你是没见过这曹操,她年纪是不大,可是人是真的不一般,听人说,就算是同样的一匹马,由她来骑坐,速度都会快上不少的,所以她真的能赶来,我也不觉得奇怪的。”

  徐凉道:“你这就是胡说八道了,马的速度取决于马自己,怎么可能她来骑速度就不一样?”

  只听旁边一人道:“母亲,华大人所说的话是有根据的,这位曹公主有能力让她手下的任何事物,发挥出接近两倍的潜力。”

  听到有人称徐凉为母亲,刘武怔心念一动:莫非是……不,不可能是徐扬,她已经是曹家的媳妇,是不可能参与这种行动的,难道是徐凉的二女儿徐光吗?徐光在华清馆念书,灵气域也相当了得,徐家对她寄望甚殷。

  但据说徐光一向对于她母亲所作所为,甚有微辞,甚至于冒天下之大不韪改了个名字,引得其父母差点要跟她断绝关系。此刻怎么跟她母亲在一起了?

  刘武下意识的扭头看看曹操,只见她还在沉睡之中,他心中感叹,这曹操年纪不大,但是看来还真是很有威慑力,以至于让这么多人谈之色变,只是可惜,她不知何故,竟然一睡就是几个小时,闹腾得这么厉害,老两口上刚才那么响的轰门,居然还是没能把她弄醒。

  只听徐凉斥道:“无稽之谈,也就你们会相信,我不信鞭子一抽,那匹马敢不尽全力,两倍潜力,亏你们说得出来……”

  只听得华雄道:“也别这么说,曹操不知有什么心术,反正是真有本事让人帮她卖命,你看昨天晚上那个典韦,一个长得竹竿似的十七八岁的丫头,还得吕将军亲自出手才抓住了……难道你真的以为,她有这么了不起的功力,我觉得是曹操有什么办法,把她的能力激活了。”

  另一人道:“华学姐,不是这样的,这个典韦别看不起眼,一直都是大北馆的武灵高手……”听这说话的声音,就知道是徐凉的女儿。

  徐凉道:“好了,别说这些了,问问吕大妈,不就知道了吗?喂,听到了吗,曹操究竟有没有来过了?”

  只听徐凉的女儿道:“刚才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她说过一句话,说是刚刚大义灭亲做了利国得民之事……”

  华雄道:“说过这话吗?”

  徐凉道:“没说过吧。”

  徐凉的女儿道:“我感觉是是说了,可能她的口音有点地方口音,你们听不清楚,我听到了。”

  徐凉道:“吕伯奢,你真是这么说过吗?”

  华雄道:“你说的这句话,是跟曹操有关吗?”

  徐凉道:“赶紧如实回答!”

  吕伯奢道:“大人,将军,我想知道,现在京城里的大北馆出身的所有的人,是不是都被你们抓去了?”

  华雄道:“个别有立功表现的除外,这是皇上的旨意,谁也无法违抗,就连我的堂姐华佗,如今也被关押着,她负责的那所医院,目前正停业整顿……”

  吕伯奢道:“我有几个女儿,分别毕业于大北和华清,那么大北毕业的,是否也都已经被关押?”

  华雄道:“那当然,除非你有立功表现,我们可以视你的表现为跟馆长划清界限,从而放过你一家。”

  吕伯奢说道:“你们说话算话?”

  华雄道:“那当然。你先回答我,曹操有没有来过了?现在在哪里?”

  气氛骤地紧张起来,看得出来,这里的所有人,确实都很怕曹操。

  车厢里的刘武,也是紧张已极。曹操啊曹操,你怎么可以这么糊涂,宁可你象另一个时空里的那位那么多疑,也不愿意你象现在这么烂漫。危险当前,能睡得这么死,天下怕也只有你一个人了吧?

  想不到冒了那么多风险,到头来,却终于没能走出去。

  刘武朝着曹操挥了一下拳头,一时恨得牙痒痒的,落在徐凉的手上,是最让他绝望的,不知要面临什么样的折磨,而能力巨大的曹操,本来可以带他逃离徐凉的魔爪的,却一直在死睡,一再错失逃跑良机,直到眼下无路可走。

  如果不是男女有别,如果不是她身上还有什么识念,他真想狠狠给她一拳。

  现在赵云在外面也没有动静——不过他也能理解,此时此刻,外面一大堆朝廷的人,赵云身上大伤未癒,根本没办法挣扎——车棚里的光线相对暗些不易被发现,她不出声是最好的办法,反正她本来就不是钦犯,只希望吕伯奢别把她也暴露出来就好。

  外面的吕伯奢一时却没说话。

  是38万刀币太惊人,让她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吗?

  好象是,因为她在笑。

  但又好象不是。因为她是在苦笑,如果站在华雄她们那边,会发现她笑得有点凄然。

  徐凉道:“你究竟怎么回事,速速回答我的话。”

  吕伯奢长叹一口气,涩声道:“各位大人,我不知道你们是如何得出大北馆包藏祸心的结论的,我是大北馆里出来的那一批毕业生中最没用的一个,最后只落得在家当农民,可就算是这样,位卑未敢忘忧国,时刻以天下为念,并以此告诫自己的下一代,克己奉公,一心为国,只希望自己再无能,也不至于有损德行,给我们大北抹黑,辜负馆长的教诲,百年之后,仍然有脸面对所有大北先贤们说,我可能不是一个有用的人,可我是一个好人……”说着说着,泪花就闪了出来。

  徐凉道:“好了好了,大北已经变黑了,但不是你抹黑的,你哭什么?”

  吕伯奢道:“我之所以一直这么做,是因为我需要不断的告诉自己,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我一直是大北人,我不能被大北抛弃……可现在我才知道,大北却要抛弃我了,所有大北人都被朝廷关押了,而我,整个早晨却一直只想着如何取媚于朝廷,我错了……”

  华雄道:“吕伯奢,你这想法有点危险,什么叫取媚于朝廷?忠于朝廷,不就是你一个大汉百姓应该做的吗?”

  徐凉道:“你的意思是,你不打算配合我们捉拿朝廷钦犯吗?”

  吕伯奢擦掉眼泪,说道:“不错,我虽无能,但让我背叛大北,与馆长划清界限,帮着你们抓大北人,却万万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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