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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骤雨 二十七、纠结

  吕伯奢道:“是他在撒谎的时候,太小看我了,我怎么说也是大北馆出来的,在这里也算是一方名人,岂是说骗就能骗得了的。”

  刘武道:“吕姑,我真的没有骗你,我跟你说的每一个字,都千真万确,绝无半分虚假。”

  吕伯奢道:“撒谎的人,怎么可能承认自己撒谎?别的破绽我就不提了,就说一件吧,你刚才说昨晚馆长让你们叛国,并且连夜逃离京都,孟德一定知道我这里离京都区区二百里,还处在危险区域,在这样的区域内,她怎么可能将自己设成深眠状态,就算是设置,也不可能把时间设得这么久,这是人的基础求生意识所致,对不对?”

  刘武苦笑一声,他也觉得如果真的可以自由设定深眠时间的话,曹操这么处理有点不可思议。

  吕伯奢冷笑一声:“既然她这么设置了,那就证明她根本就没想到有危险,也就是根本没想到会成为叛国者。这跟你前面的说法自相矛盾,这足于证明你所说的是一派胡言。赵姑娘,我说的可有道理吗?”

  赵云微微点头,承认这个推测有道理,她看看刘武,也是有些不解。

  刘武苦笑一声,他现在算是看出来了,这女人有推理癖,逢事必推理,而且非常固执地相信自己的“正常模式”推理,正如她推理出赵云的六级武灵和身带灵修体属于吹牛皮一样,她只相信她自己的推理,而不相信真实情形,只因为这些真实的情形超越了她的想象范围,她就断定那都是假话。

  关键是,这种人,好象是没办法跟她说清楚的,只要超出常识的事实没有经过她的亲眼目睹,她恐怕都不会相信,甚至于即使是亲眼看到了,她也宁可相信那只是错觉。

  吕伯奢见刘武苦笑不语,断定他默认了,当下冷笑一声道:“所以,请你老实回答我,你这男孩子是什么人,你所做的这一切又究竟是因为什么,莫非,你就是传说中的,王党余孽?”

  此言一出,赵云顿时目瞪口呆,下意识的一下子拦到了刘武面前,涩声道:“吕姑,你别想太多了,他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吕伯奢道:“赵姑娘,看来你跟他很熟?要不你怎么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赵云道:“我认识他一年多了。他真的不是那种人,我以我的人格担保。”

  吕伯奢道:“小姑娘,你太天真了,这世上有谁的人格能做担保?就算你的人格很值钱,他的身份你了解吗,只怕连你也给瞒着吧,你知道他是什么背景吗?家庭出身,原藉何地,现居何方,你都未必知道吧?”

  这话说出来,赵云不禁愕了一下,事实上,刘武因为担心身份泄密被报复,就连跟赵云也只是简单说过自己的状况,两个妹妹的名字倒是说了,其他的并未深谈,而赵云见他不是很想提,知他有难言之隐,也一直不曾认真问过。

  吕伯奢一看便知就里,冷笑道:“我没猜错吧,是不是一直没跟你说过,是不是跟你说什么家破人亡,孤身一人,流浪江湖之类的话?”

  赵云不得不点头,一时心乱如麻。

  吕伯奢得意道:“你看,我没猜错吧,我告诉你,绝大部分的王党余孽都喜欢这么说,这样才能确保出了事也不至于连累到家人。”

  刘武道:“大婶,你就别自作聪明了,我是没跟赵小妹说清楚,那是因为我是被仇家迫害才流落到京都,不想让她为我担心才不说的,曹姑娘可以作证,我母亲乃是当年临县的县长,在临县跟黄巾军战斗时,曾与曹姑娘母女共同作战过……”

  吕伯奢一楞道:“刘贤?”

  刘武道:“你也认识我母亲?”

  吕伯奢道:“我不认识,但是巨高母女跟我说过她,你是她第三子吗?”

  刘武道:“不,我是她最小的儿子刘五。”

  吕伯奢有些尴尬道:“难怪孟德会带着你一个男孩一起离开,这是念你是故人之子了。算我错怪你了,你刚才早说嘛。不是我多疑,实在是这事太蹊跷,不合常理。”

  刘武道:“这没什么,怀疑是对的,毕竟曹姑娘跟你家是故交,你想要保护她才会这样,你们这一代人重情重义,我可以理解。不过,眼下情况紧急,请您无论如何,先让我们离开。”

  吕伯奢沉吟一下,说道:“你母亲虽是官员,但你只是个男孩,很多东西你都不懂。我们大北的人,讲的是名节,孟德若是被冤枉或被蒙骗,也该趁这个机会投案自首,我相信朝廷会还她一个清白之身,若是犯了罪,自然也该由朝廷发落,如果就这么逃走,殊为不妥,曹家世代忠良,不能因为孟德一人,毁了百年清誉啊。”

  刘武急道:“大婶,你所顾虑的,你以为曹姑娘不顾虑吗?可是馆长为了让曹姑娘下决心连夜逃离,甚至还向她下跪,可以这么说,**世界的安危,就系于她的身上,如果让我们落入朝廷之手,整个**世界将会面临巨大危险,你这么做,对得起你的老馆长的这一跪吗?”

  赵云惊呆了。

  吕伯奢倒吸一口气道:“下跪?你确定?”

  刘武斩钉截铁道:“亲目所见,亲耳所听,当然确定。”

  吕伯奢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我更不能放你们走!”

  “什么?”

  “你可知道我们大汉朝有三必跪,三不跪吗?”

  赵云点点头,吕伯奢又道:“不跪和必跪,首论尊卑,卑必跪尊,次论长幼,幼必跪长,三论名份,偏必跪正。反之,则是尊不跪卑,长不跪幼,正不跪偏……你跟我说,馆长向孟德下跪?”

  刘武道:“吕姑,你这话的意思,是觉得馆长不懂得这些基本礼仪吗?”

  吕伯奢道:“不,馆长是大汉朝四所最高修灵馆其中一所的馆长,一个年过耄耋的馆长,不懂礼仪,那是说不过去的,所以,她是不可能向自己的一个黄毛丫头跪拜的。”

  “您的意思是我骗你了吗……”

  “我没说你骗我,我本来是怀疑馆长被逼迫了,甚至是被下药了,可是现在,我觉得还有一个可能,我认为你说的馆长根本就是假冒易容的,反正真正的清醒的馆长,绝不可能这么做……这一定是王党的阴谋,一定是……所以我不可能让你们离开。”,你寂寞,小姐姐用电影温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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