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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骤雨 八十六、

  这莫名其妙的一掌,伴着低沉的浑厚的掌风拍向了地面。

  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拍一掌向地面。

  大家都死死盯着被他拍到的石板,看看他这一掌拍下去之后,所击到的石板会出现什么状况。

  然而,他这一掌,并没拍到地面,在离石板约30公分时,掌骤停。

  陈老师冷笑道:“不就是劈空掌吗,我们的灵力也行啊,无非就是利用灵力的攻击属性,将灵力的攻击点提前,掌未到,力先达。有何奇怪?”

  而石板——什么情况也没出现,连上面的灰尘,都没有扬起一点。这么低沉浑厚的掌风,这个表现有点奇怪。

  陈老师道:“别装神弄鬼了,在力量到达时,先压制住石板外形,此时掌力虽然已经震碎了石板,但是并不直接显示出来。这样的手法,我们大北馆的笑里藏刀之法就能实现。”她这话说得貌似略带轻蔑,其实心里很是震惊,笑里藏刀原是一种高级武灵才可以修习的手法,起码也要修到武灵三级才能使用,至于说以劈空掌力达的同时用笑里藏刀手法来压制对象外形,那得要五级才行。但是要做完成到王捷这个水平,掌力达到,没有扬起任何灰尘,那就得六级以上了。

  就是说,至少这个老头子,已经有武灵六级以上的水准。

  王捷道:“你怎么就知道这跟你说的一样?”

  陈老师冷笑一声,隔着三米远,朝着那石板吹出一口超长的气。

  石板上的灰尘,飞起来,而石板,却依然没有任何动静,没碎,也没裂。

  不要说大北馆的师生了,就连男囚们也大失所望,原本是等着看奇迹出现的,却什么也没有发生。

  陈老师一楞之下,失笑道:“原来是我想多了,你刚才根本就没有打击到这石板,石板才纹丝不动,笑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的有劈空掌力和笑里藏刀之法,我还真是傻了,把你高估到以为有武灵六级以上的水准了。”

  不少老师学生也都跟着笑了,好些人则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王捷道:“是不是高估,你马上就知道了。”一扭头,对众男囚道:“来,一起唱个歌。”

  男囚们相互看看。

  大乔道:“你是说,让我们唱歌?”

  王捷道:“对。”

  “唱什么歌?”

  “就是那首超越梦想好了。”

  “这个时候唱歌,有什么用吗?”

  “有没有用,唱了不就知道了吗?”

  男囚们正要开唱时,陈老师道:“不行,不能唱歌,这是封闭空间,又是公共场合,我们这里都是修灵高手,我们绝不允许男人在这里唱歌。同意我的,马上起来,男人开声,会损害我们的灵力,根据大汉朝法律,我们可以对任何擅自在公共场所唱歌的男人采取任何行动,以保护我们的灵力不受损。”

  大北师生中很多人都齐声道:“我们支持你,绝不能让男人在这里唱歌……”原本坐着的,也纷纷站起来,朝着男囚们缓缓逼退。那架势显然是,你们敢唱,我们就敢把你们撕裂。

  人声鼎沸,步步进逼,男囚们显然都没经历过这样的局面,顿时都傻了眼。

  黄硕道:“老先生,还唱不唱?”

  王捷道:“当然要唱。”

  师生们都愤怒了。

  只听得陈老师道:“那你们唱起来试试。”

  王捷更不理会道:“你们,谁愿过来领唱?”

  男囚们相看一眼,都没应声。

  王捷道:“听到了吗,谁愿意站到最前面来,带着大家一起唱?”

  还是没人应声。

  黄硕轻声的道:“老先生,要不就不唱了吧,她们人太多了,我们没办法抵挡的,现在我们都算是浩气的火种,活下来,才有机会改变这个世道啊。”

  众男囚都表示同意,大乔压低声音道:“我认为黄公子说得有理,老先生,今天这可不是斗气的时候啊,这是大北馆的师生,这么几百号人,拿到外面去就顶得过千军万马,大汉朝有这样的法律,男人又一向习惯性剿杀,我们可不能犯傻啊。”

  小乔道:“老先生,刚才黄硕跟女学生打的时候,我就看出她们对我们充满了敌意和恐慌,她们是既得利益者,肯定不甘心男人们翻身,恐怕早就等着一个借口来把我们清除以绝后患了,我们再给借口她们的话,我确定她们真的会杀掉我们的。”

  王捷道:“你们害怕了吗?你们不敢跟她们斗争了吗?”

  黄硕道:“老先生,斗争是要讲究策略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王捷道:“你们知道,浩气是什么吗?”

  黄硕道:“知道,就是一股正气,但我们可保留这份气,到需要的时候,再让这股气发挥出来……”

  王捷道:“不对,浩气是一股无畏之气,逆流而敢上,遇险亦无惧,虽千万人吾往矣,如一息尚存,再凶再险,再苦再难,也绝不退缩,绝不逃避,不需要任何理由和借口。”

  十几个男囚惭愧地低下了头。

  王捷有些酸楚和失望,顿了一顿,还是说了下去:“同时,浩气也是一股恢宏之气,只要目标在前方,哪怕只有孤身一人,这股气也能吞天地,壮山河,从容前进,势不可当,天上地下,唯我最强,顺我则昌,逆我则亡……”

  男囚们依然在低头。

  好几年了,习惯了种种的躲避,躲避已经成为习惯。面对眼前一双双利刀一般的眼睛,一张张咄咄逼人的脸,他们没办法说服自己,去迎接注定失败的斗争。他们也不明白,为什么老人家活了这么一把年纪,却连一点基本的斗争常识都不懂,鸡蛋碰石头,真的有必要吗,就一首歌而已,能达成什么目的呢?

  王捷叹了口气,话已经说到这里,他除了失望,还能再说什么呢?

  就在这时,一条身影,毅然从十几个男囚中走出来,无声地来到他的身边。

  那是一个帅哥。十六七岁,长得十分高大帅气。

  更重要的是,他有一股逼人的英气。

  他一言不发,可是脸上却写满了豪情,至少王捷读懂了他脸上的这股豪情:我来了,我可能做不了什么,但我有一股这样的气,就在我心中,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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