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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风雨 六七十七、改歌

  刘武道:“可是……”

  馆长道:“你要是担心我们打扰到你,今天院长的这书房都让给你,不会有人打扰你,但是这歌你必须写出来。”

  刘武心头一震,预感到了不妙,这么较真的背后,明显是带有严重的怀疑,而这种程度的怀疑绝不是凭借一通花言巧语可以蒙混过关的。

  万一写不出来,过不了关,会怎么样?

  后悔啊……当初为什么说是自己写的,为什么不干脆说是在流浪的时候,失足掉下悬崖,然后在山洞里遇见了高人,被逼着学歌,然后潜入河里逃出来,却忘了当时跌落的位置……既然都是撒谎,这样的谎难道不是更无懈可击吗?

  现在怎么办?

  他心里已经乱得不行,脸上却很淡定,说道:“难道你们不知道吗,带着任务写歌,往往是写不好的,我不太喜欢这样做,而且为什么要我这么做呢,能说个理由吗?”

  馆长看着他故作镇静的样子,很严肃的道:“理由?我们这六合世界,现在基本上没有了专门写歌的人,因为一百多年前,由于一时失策,写歌方面的人和书都遭遇了毁灭性的打击,到现在都没有恢复元气,能写歌的人,很难得,能写歌的男人,更难得。这理由够吗?”

  院长道:“是啊是啊,馆长说得对,我们现在的歌者,多数唱的是军歌,赞歌,而且都是从前朝或者本朝早年流传下来的,没有新歌,如果你能写出新歌来,那是一件幸事,对吗?”

  这时天已放亮,馆长和院长又出去了,馆长说要回学馆,晚上会过来,而院长则要继续帮照顾赵云,整个院长室,留下刘武一人。

  坐在书房里,刘武开始搜肠刮肚,首先当然是要在自己的脑海里寻找可以勉强应付的歌,但非常遗憾,十几年前的前世记忆,本来就不可能太清晰,而人的精力有限,熟悉的歌也在这一年里纷纷抛了出来,要想在这几十首歌之外,再找出一首歌,还要精准对应这一事件,却又谈何容易?

  那看来只能自己写了。

  可是谈何容易?两辈子都没写过一首歌,也没有进行过这方面学习的人,说写歌就写歌,那可能吗?

  那就只剩下一条路了,拿人家现成的歌来改,但不能用已经唱过的,那要改什么歌呢,一定要深情的伤感的曲调才行吧……

  还好,改词这种高端的活,多少还是有点经验的,毕竟是一件好玩的事情,他马上就找到了一首《菊花台》,杰伦兄,对不起了,轮到你了。

  “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索性这一句不改了,反正情境也吻合。下面一句就得改了,改成“惨淡的人生里,一串过往”,感觉还不错了,读了几下,想了想,把一串划掉,改成伤心,于是就变成伤心过往。再想想,还是增加一个字吧,变成伤心的过往。于是这一句变定稿成“惨淡的人生里,伤心的过往。”

  接下来也得改,“路太漫长,全是雪和霜,是谁在高楼上,孤单的绝望。”好吧,停下笔来,自己觉得有点意思了。

  后面写写改改,越来越顺利。

  “泪轻轻弹,能否再歌唱。这一生只剩下乱与悲伤。

  我在这方,已痛彻肝肠,眼前飘着你的模样

  春梦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

  带泪在一旁,看着你静静躺。

  北风乱,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断,

  徒留我孤单看湖面断肠。”

  写完,看着这歌词,长长地松了口气,悬着的一块石头也落了地。自己觉得真是改歌词的天才。这么一改,简直可以说是情景交融,毫无破绽,不直接说明这件事,但每一个句话都感觉是围绕着赵云自杀的事来写。这首歌如果唱给赵云听,包管她能哭得稀里哗啦。

  一首歌词写完,不觉已经过了中午,他把歌词重新抄写一遍,抄写得工工整整的,很快是餐时给他送早餐的护士带了一份中饭过来,看出他完全不象送早餐时的紧张状,而是一脸轻松,便问他是否问题已解决,刘武肯定地点点头,让她如果见到院长的话,可以请她回来了。

  果然他中餐刚刚吃完,华院长就回来了,反复看这歌词,十分吃惊,可是马上又有了问题,说道:“就只有这些词吗?我们要的不是词,是一首歌。”

  刘武道:“歌也有了。”当下便把歌哼了出来,好在他一直是边改边唱,把这改过的词都唱熟了,哼得还是相当流畅,没有跟原词串起来。

  院长一边听着,一边翻看着歌词,听罢点点头,沉吟一下,忽道:“你就是这么对着歌词就唱起来,没有歌谱的吗?没有谱的话,你是不是在瞎唱?”

  刘武一愕道:“谱当然是有的。”

  院长道:“你的谱在哪?给我看看……”

  刘武刚想说话,有护士急匆匆的过来找她,看来是医院有什么变故,院长当即离开,依旧还是把门给锁上。

  刘武松了口气,幸亏有人来,否则这歌谱的问题可就麻烦了,因为他确实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是如果没有歌谱的话,恐怕是没有说服力的,也难怪别人会怀疑。

  还好,出于对音乐的热爱,在前世里,倪诗瓒同学的音乐成绩一向不错,虽然由于家庭状况一般,没有去参加音乐补习班,但是课堂上的东西,他学得比大多数同学都多,包括识谱和记谱,就连五线谱,他都具备简单的读谱和记谱能力,更不要说简谱了。

  那就用简谱把歌谱给写上去吧。

  他又花了一个多小时,把简谱和歌词一起写下来并抄写清楚,相信这一回再也不可能有破绽了。

  院长再次回来时,是和馆长一起回来的,院长问道:“抱歉,刚才正好有事,你的歌不错,你把带有谱的歌,给我们看看行吗?”

  刘武把已经抄写整齐的歌谱拿出来,送到她的手上。

  院长看了一眼歌谱,脸上神色有点怪,送到馆长手上道:“馆长,您看……”

  馆长看看歌谱,再看看刘武,脸上的表情也显得有点怪,说道:“刘武,这里面的东西真的是你写的?”

  刘武道:“当然是我,还能是谁?”

  馆长看看院长,苦笑一声道:“果然没有猜错,你们都进来吧。”

  话音刚落,便见门一下子打开,几个穿着黑色警察服装的年轻女衙役走进了院长室。

  一个相对年长的女衙役,穿一身更深颜色的衙役长的衣服,一看就知是这群人的领导,她问道:“馆长,是他了吧?”

  馆长点点头。

  所有的女衙役们都看着刘武,一个衙役惊奇道:“这不就是在一家餐馆里卖唱的男孩吗?”

  馆长道:“就是他。”

  衙役长把一双手钙拿出来,说道:“你叫刘武吗?请跟我们走。”

  刘武心知不妙,说道:“你们这是想干什么?我为什么要跟你们走?”

  那衙役长道:“因为你涉嫌阴谋颠覆朝廷……”

  刘武道:“简直荒唐,这怎么可能?”

  衙役长道:“可不可能,不是我们说了算的,馆长德高望重,既然她举报你,肯定有她的理由。我们只管奉命拿人……”

  刘武脑袋嗡的一声道:“馆长,你怎么能这样,竟然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

  馆长道:“我没有报复你,你是王党余孽,阴谋颠覆是早晚的事……把他带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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