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奇幻玄幻 嚣张弃妃:别惹废材三小姐

章节目录 第392章

  明明只是一封小信就可以让陈采薇不至于那般牺牲自己的事情……

  这权贵之家的女儿们,若有自己喜欢的,带封小信实在在简单不过,现在女孩儿样繁多的信笺纸页不都是为了这档子用途的么?

  女孩儿们互相相交走动,谁家没有个兄弟的?走动着走动着,难免就遇见了,更有那赏宴,诗会文会,多的是时间相识相交……

  只信笺纸页就分为帘笺、流沙笺、金笺、银华笺、砑笺等等,都是为谁准备的?手帕交?

  肯定是心仪的男子呀。.pbx.

  若是想,有的是法子背着父母私递些信笺小物。她还真不信他不能了……

  “我……”陈凉的话刚出口便哽咽了,猛地抬头,好像为了防止眼泪流下来。

  李文看着李梓:“你姐呢?”

  “姐姐她是如今的李小主了。”凤槿萱从善如流地认下来了这么一个哥哥。

  不然凤胖子能把她当成阴魂不散附身了,说不定在卫容柯的带头下,就把她带去烧了。

  四个人,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刚好就是朝堂上丢了的那四个男人。

  凤槿萱低下头,将震惊的男人们松了绑。

  松了手脚后,凤胖子伸展了手臂四肢,揉着手上被绳子勒出的红纹悠闲自在的笑。

  不得不说,凤胖子家族血液里带的美貌被他壮硕的肥肉毁得一干二净。另外两个男人心事忡忡,不过也怪不得他们,任谁听了自家姊妹被糟蹋,都高兴不起来。

  萧清允的同伴除了死了的郎画师在宫中当差的外,其余几人均为军中机要,那萧清允还真是得了天命的要做皇位呢。

  至少,比看上去好很多的蓝子棋强。

  凤槿萱复又问仍然戒备看着她的表哥:“卫公子为什么跟我进了这院子?”

  “因为你很可疑。”卫容柯冷冷地说,微微转过脸,满脸的“尔等庶民,怎可与我说话”?

  “哦……这房子是我的,你们若没有别的事儿就可以回了啊,常通信。”

  卫容柯没有想到凤槿萱会说出这样的话,唇线紧紧抿着,似乎受了了不得的侵犯。

  “这时我表妹的房子,为何姑娘强闯了这宅子,还要撵我等走。”

  凤槿萱闻着他身上隐隐泛出的恶臭,想象了下他平日住的地方该是何等的大通铺蜘蛛网,一时就有些幸灾乐祸。

  小帅哥听说平时挺平易近人的啊,温暖似春朝阳的一个好男人呢,为何她只是换了副皮子就高冷起来了?

  莫不是面相改了,她周身气运也跟着换了?!

  凤槿萱抿嘴浅笑。

  “算了,讲这些也没用,你们要住自己找屋子住。”凤槿萱飘然扔下了这么几句话,就提着裙子去了上房。

  身后李文几乎立刻喊出声:“梓娘!”

  凤槿萱略停了脚步,却没有扭身,只淡淡道:“何事?”

  “母亲她还好吗?”

  李梓的老子娘是个姨娘,还早就死了,李老将军死前后院就一个嫡母,李文和李姒都是这么个嫡母出的,李梓既然几年前不过十二三岁就被送往了乡下庄子里肚子过活,想必和那嫡母也只是个面子情面,是否有家中一二等婢女得还不得而知。.pbx.

  凤槿萱微微歪了下头,笑道:“我怎么知道,反正没听说死就是了?”

  这般大逆不道的话,凤槿萱说得在顺溜不过,反而是李文听了后睁大了眼睛,因为震惊一向文弱而又毫无主见的凤槿萱竟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你怎么一个人到了这儿?不回家去?莫不是母亲撵你出来?”李文穷追不舍,丝毫不在意凤槿萱将他撵出的事实。

  凤槿萱抿紧了嘴唇,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又不是李文,干嘛跑出来后回李家,就算是李文,一个庶女,在宫里这样丢李家的脸面,就算能回家,也是被家人出的份儿,有些狠心肠的世家,说不得就一杯毒酒灌了她换家族名声去了,她是蠢到多么不可救药,才会跑去李家?

  “你是怎么知道我表妹的那些私隐的?”卫容柯也开口。

  凤槿萱笑出声来:“这是在三堂会审么?还是说我不回答你们几个大男人会把刀架在我脖子上?”

  凤槿萱扭头看着这几个流浪汉:“一个是我哥哥,其他的还都是我哥哥的好兄弟,来,拿着刀子抿我脖子看看,到底有没有钱?”眸中泛了些冷意,“一个个都是七尺男儿,允文允武的,没了的功名地位,就是个叫子了?卫容柯,我看你连你弟弟都不如,为容柠虽然是个病秧子,好歹会做个生意养家糊口,你呢,你会做什么?”

  卫家两个表格以前也听提起过,卫容柠不仅是个病秧子,还是个残废,不过和凤槿萱她哥很熟,也和白如卿有过往来,是个做生意的料子。

  如今凤家倒了,看似风光的是卫容柯,不过卫容柯也只是接了兵权会打仗而已。

  几个大男人被凤槿萱的伶牙俐齿说的面红耳赤,凤槿萱摸了摸手腕上的银镯,叹了口气,房也不曾回,就折回去,准备出门。

  卫容柯又按耐不住了,绷着一张高冷的脸,问道:“你去哪儿?”

  “放心,我不是逃跑……”看着那鼻孔都快仰起到天上的卫容柯,凤槿萱心中暗暗说,这样的人,还真是教人“不敢高攀”呢!

  “你去哪儿?”李文的话语中就多了几分做哥哥的关怀。

  “哥,咱们家四个大男人,要吃要喝的,梓娘如今身无分文,想去典当行里典当点钱财回来。”将绞丝银镯拿出来,在几个大男人面前亮了亮。

  凤槿萱那几天刚好读古籍,觉得手戴银镯的女子十分诗意,就将那价值不菲的羊脂白玉的手钏给摘了换上了这么个银镯,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

  几个大男人被她说得更是有些无地自容,然而大周朝的规矩就是,男主外女主内,男人琴棋书画诗酒茶,女人柴米油盐酱醋茶,寻常门户里,女人纺纱织布养家供丈夫读书科考的海了去了,这几个大男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就互相安慰说这些寻常俗物就交给女人打理就好,他们是身负重任的男人,不必挂怀些许钱财。

  都是从金库银库里掉出来的公子哥儿,是受了一两个月城门洞和流浪汉抢包子的罪,身上傲气却都还在,都觉得这只是一时的……

  凤槿萱早便迈出了院门,对那些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将军们,真是无语到了头。

  将身上钗环全卸了下来,有些成色极好,有些就取了个自在随意的意境。凤槿萱十分懊悔,早知今日,那天戴什么白玉簪子,直接把黄金镶嵌红宝石的整套头面戴上,出来保准她饿不死。

  又是一色悠然长叹,少不得还是吧她贴身戴着的菱镜拿了出来,并着碧玉梳、白玉簪、绞丝银镯用一块儿布包好了,走出了巷子。

  虽说不认路,好在鼻子底下一张嘴,一路问着买菜的大妈总角的小孩儿找到了一家偏僻的当铺,深吸了口气,将防止被骗的腹稿过了遍儿,一头扎了进去。

  零零碎碎的钗环在鲛纱手帕上展开,那小伙计看着目瞪口呆,扭头就喊师傅,过了会儿,小洞门那边儿出现了一个鹤发鸡皮的老掌柜:“喊什么喊,什么稀奇的阿物把你喜成这样了?没点子成算的东西!”

  那老掌柜的视线在那手帕上落下后就凝滞不动了。

  娘哎,这可是千金难求的鲛纱?

  这是古玉簪子?

  这是江南第一银匠亲手题字的银镯?

  老掌柜揉了揉眼睛。

  深吸一口气,看怪物似的看着凤槿萱。

  “不好意思,姑娘,行有行规,我们这里不收偷来的东西。”老掌柜眼中闪着精明的光芒。

  “老掌柜何意?这东西都是我家小姐的东西……”

  话还没说完,就被老奸巨猾的老掌柜打断:“小姐?姑娘你是哪个府上的婢女。若是那名门世家,老身也是知道一些的,千金闺秀不愁吃不愁喝,有了闲钱还能开个当铺请老身做掌柜的,哪里用得着巴巴的让婢女出来典当东西?你敢说你是哪家的,我就敢去问那家的管事儿的,你私偷主子的东西,这笔账可不好算。”

  凤槿萱一下子将鲛纱帕子裹着东西收了起来,老掌柜不妨,一双几乎挂在上面的眼睛露出割肉般的疼……怎么被这丫头抢回去了?

  “这是我家小姐赏的东西……我拿来当有什么错。”凤槿萱冷笑,将东西收入怀中。

  “你且说你是谁家的婢女,得了证明不是偷来的我自然会收下这东西。”老掌柜话语和缓了好多。

  说出是谁家的?

  呵。

  若她真是老板估计的那么一个没有城府的偷主子的小丫头,岂不是被骗了?

  “你这掌柜的……”凤槿萱话说到一半开不了口了。

  因为那老掌柜的脸立刻冷了下来:“原来真是一个偷东西的贼,来福,快去衙门里报官,就说咱们仁义当房又帮着捉了一个贼!”

  “慢着!”凤槿萱厉声,镇定地看向老掌柜,“咱们都是明白人,你说吧,什么价。”

  老掌柜无非是怕凤槿萱抱着东西扭头走,才出言吓唬她罢了。

  他怎么舍得报官,这么些个成色好的东西。

  凤槿萱暗道倒霉。

  有了这么一出,她打好的成对的腹稿都不用说了,价格不会太高。

  当铺里其他的活计们正忙着给当铺挂素色,凤槿萱捧着区区三十两银子,走出了那家黑铺。

  心酸的眼泪都要掉下来,她活到这么大,什么时候这么缺钱过。

  与此同时,一个坐在当铺二楼角落里独自对窗饮酒的男人接到了掌柜的奉上来的鲛帕和里面的钗环。

  他的座椅十分与众不同,雕工精致,下面装着小小的轮子,带着机关活括,仔细看来,便知是一个别具匠心的轮椅。

  那男子生得十分薄弱,好像病西子般弱不禁风,形容间与卫容柯有些神似,面上却带着一层因为先天胎里带的病弱而起的白净。

  他静静看着那东西,微垂下眼睑,神色看不出喜怒。

  “可是一个姿容绝世的女子?”

  掌柜的面色纠结了一会儿,才道:“那女子生得并不是十分好看,说不上来丑,也说不上来十分好看。”

  他身后渐渐起了一身冷汗。

  “哦?”卫容柠淡淡道,“知道了。”

  虽然态度从容,并无责备之意,可是那掌柜的仍然觉出了为容柠气场一变。

  所有曾经和为容柠作对的人都死了。

  他的出现好像是一片冰冷的月亮,清光熠熠,当时的掌柜看到卫家竟然派了这么一个毛头小孩子,以为他是个好欺的,账面做的一塌糊涂,还用专业的字眼糊弄他。

  可是他不仅听懂了,而且狠狠处置了那个倚老老的掌柜。

  当铺本来很小一间,在他的经营下,迅速壮大。

  可是面对巨额的财富,他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全部交还给了卫府。

  据说,他因为先天的心肺之病,需要人参入药,卫国公府的嫡母,却拿一些放糟烂了的人参膏须糊弄他。他不声不响,全部受了。

  甚至于以他身体不好,不适合读书,亦不能从武,他都一一听了。

  他好像天生的光风霁月,与世无争,可是在他皱起眉头后,又变回了那个聪颖至极,手段狠毒的贵公子。

  “那女子往什么方向去了?派人将她请来……”

  那掌柜的感觉到了卫荣柠身上强烈的威压,情不自禁地跪了下来。

  他自己也百思不得其解,这才一出门,他就完全不记得那女子的音容笑貌了,哪怕再次当面与那女子遇见,他都很有可能认不出她来!

  他的腋下被汗水浸得湿透。

  卫容柠看着仓皇跪倒的掌柜,不禁有些好笑。

  不就是走丢了没,至于这般忏悔么?

  “起来吧,当铺并没有跟踪访查顾客的规矩。”卫容柠闲淡的说。

  把玩着那钗环。

  今日是那女子的葬礼吧?

  她的物件居然流传了出来,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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