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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南风

与君何相思 羽殇离歌 5170 2022-09-11 14:42

  那一年,斯人一笑,冠盖满京华;他本独居天山,不闻天下事。奈何十二月飞絮,冬雪如梅;八百里一遇,夜白如水映碎月。

  冰月对岸照,不知飞花缱绻,何分彼此。小栖君入梦,搅乱霜无痕。待得梅雪入鬓来,又在何处……

  ——题记

  “雪落梅端覆旧梦,林风叩晚钟。暗香动,蹄痕惊破乱红。隔江疏雨闻笛弄,苍山蓝关岸涛拥。

  寂寞箫鼓相送,踏雪飞鸿,萍踪。”

  鲜于林逸没有任何想要出手相救的意思他只是听着他们说,无动于衷。敖广急了:“给句痛快话,你到底帮不帮,事情已经摆在这里了。”

  鲜于林逸默然,只听得那歌者又唱道:“曾看皑皑雪峰,曾看洛阳繁华重。

  别来几度柳色浓,苦,聚散匆匆。锦衣夜话,诉情衷,往昔浮花万种。

  笑语晏枕青锋,明年今日怎知与谁同,雪落梅端覆旧梦。

  听林风叩晚钟,暗香动,蹄痕惊破乱红。隔江疏雨闻笛弄,苍山蓝关岸涛拥。

  平林清啸雁影归长空,天山偶觑尘世。琼珠飞泣作离辞,且借杳云书盈尺。遥寄与君知,青禽归时红笺字。

  倒履迎故人迟,鬓间白霜缀横枝。小园孤灯形只,同饮清愁最堪多情拭。寒江澄练似烟织,枯鸦喑哑唱新词。

  流光驰,肯将相思轻抛掷。忘却前缘酒一卮,酹生死共约誓。还来初见风雪一笑痴。”

  敖广向来性子急,看到鲜于林逸没有反应就要拍桌子跳过去跟他拼命,却被云中君拉住。

  他和云君的命运线是息息相关的,这次应劫他当然希望云君没事。昔日的司法天神云君如今却沦落至此,云中君替翀枠很不值。

  “到底有什么条件,你才肯帮助他们?”云中君可以不息任何代价,只要鲜于林逸肯帮他们。

  什么条件,都可以吗?九德有些担忧,云中君一旦遇到和司法天神翀枠有关系的事情,就变得特别容易冲动。

  就像那时候的相柳,因为蝶琉璃告诉了缪华自己的真实情况而迁怒于人,!气冲冲的相柳冰着一张脸看到了蝶琉璃、就大步流星的走到她身边,捏住她割伤的手腕、看着伤口重新崩裂道:“你跟她,说见过我了?!”

  不然,缪华如何知道他还活着?“哼,”蝶琉璃忍着伤口重新裂开的疼,看着殷红的鲜血流出。“你竟然,在害怕。”那语气里,带着不屑。

  “你混蛋!你不知我——”后半句话,柳相没有说出口。只是依旧咄咄逼人的冷着脸,逼问蝶琉璃。少昊心中一动,也黑了脸。

  “放手!”少昊抓住了柳相捏住蝶琉璃的那只手,愤怒的说道。柳相置若罔闻,继续说道:

  “好在,我抹掉了她的记忆,你真是给我添麻烦!”他体内散发着寒气。

  “你抹掉了她的记忆?”蝶琉璃震惊的看着柳相,自从上次看到他、他就变了。柳相甚至冷哼都懒得给,依旧紧紧捏着。

  “我说,放开!”少昊生气了,他随手凝结了落叶,然后掐了口决攻击柳相,刷刷的划伤了他的手臂。

  柳相轻蔑的没把少昊放眼里:他不就是颛顼的叔叔么?

  “哼,有本事打一架、你赢了我就放过她!”柳相挑衅的死死盯着少昊,少昊自然是不甘示弱。

  蝶琉璃还想反对,却不想他们固执起来简直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少昊和柳相不由分说的就单独设了结界打了起来。

  一灰一白,刚来开始是不分上下的。但是少昊是谁?远古天帝呀,柳相最后竟然被打出了九头鸟原身。

  但是他那九头都被少昊敲晕了,最后的结果自然是少昊撤掉把柳相从结界里扔了下来。

  后来,柳相醒了。他好不容易才收起原型,让少昊把蝶琉璃带走。而这时,琪姝,楠處和少年吴子越也出现了。

  “跟她,道歉。”没有理会柳相的话,也没有去看赶来的三人。少昊怜惜的施了个法术,本想直接愈合蝶琉璃流血的手腕、却发现无果。

  “没用的,”蝶琉璃苍白的苦笑“月老用断尘把我手腕上的红线剔出来了,这伤口非的自己愈合。”剔了这红线,就再也不会对楠處有任何执念影响。

  “你,总是这般——唉——”少昊叹了口气,只得变出一条手帕细心的包裹住蝶琉璃的伤口。

  直到没有鲜血渗出,他才放心的长舒一口气。蝶琉璃是不知道的,那年在忘川边、那个愤怒的身形是少昊。

  总是?这般?蝶琉璃还在疑惑,却被楠處柳相生硬的:“对不起。”给打断,迫于少昊的压力、柳相还是憋屈的道歉了。

  黑着一张脸的少昊,在看到楠處和少年吴子越时转而欣喜。恢复了平静的说道:“我路过此地,竟然遇到了你们、呵呵。”

  ……分界线……

  那时候,就是这样。相柳的冲动,蝶琉璃的挑衅还有少昊看似明慧实则冷漠的表现,都一样的历历在目。没有情爱,天下博爱。

  “我的目的只有一个,我帮你们挽救云君和水莲,你们告诉我禾菱歌去了哪儿。”鲜于林逸也不喜欢拐弯抹角,这一点他的却是从来都没有改变过的。

  “说真的,我们也不知道禾菱歌去了哪儿。她走的时候,是一个人悄悄南下的,她现在没有任何仙气或者灵力可以被我们所探知。”

  蝶琉璃幸灾乐祸的看着鲜于林逸,直接是够直接,可是他比起以前的他,似乎是更加的不单纯。蝶琉璃讨厌这种不单纯,总觉得这个鲜于林逸不“纯粹。”

  至于是哪里不纯粹,她其实也说不好。其实就是主要的凭借着一种直觉,蝶琉璃摇摇头:也许真的是她想的太多,自从少昊失踪后他就容易想的太多。

  “你们真不说实话?”鲜于林逸冷笑:“不论是寻人卦还是冥府的幽察,亦或者是水镜,都可以追寻到人,你们搪塞我也不找个好点的理由。”

  你是谁?为何来到尘世?如果是为了经历这坎坷路,那又为什么要助她并肩作战?醒醒吧,原本善良的人;混混沌沌中,云君醒了过来。窗外一片漆黑,房中死一般寂静。原来是梦呀。

  原来成为凡人的他竟然会做梦了,神仙是不会做梦的,他每夜承受着缚心箭,所有的不过是迷幻意识。而现在,没有了缚心箭成了凡人之后反而会做梦,会怅然若失。

  水莲不在身边,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神仙也逃不了的规律。他发现,竟然有些想念那个叽叽喳喳的丫头了、想念她唱的歌谣。发呆的云君,没有注意到流霜来了。

  “翀桦,成了凡人的你、感觉还真是迟钝。”流霜笑着说道,她都悄悄来这里半日了,他还没发现到她的存在。所以她才忍不住调侃他,?她以为能看到云君有表情。

  可惜,经历了这么多、云君已经不是昔日的翀桦了。所以,云君只是淡淡的,看着星辰满天感慨道:“今晚的星辰银河挺好看的,可惜没有月亮。”也不知是哪位神仙替他巡视月亮,不过也有可能是那位仙女嫦娥。

  “翀桦!”流霜气急败坏的又喊了一声。云君没有理她,继续呢喃细语着:“啊,也不知那丫头的破荷叶根子有没有被彩鲤啃了,璎珞会不会去照顾一下那些花花草草。”翀桦,多遥远的事情呀。

  “云君公子。”流霜无奈,咬牙改了口。云君这才转身回过头,看着流霜嬉皮笑脸道:“呀,这不是流霜姑娘么?夤夜到此,莫不是想调戏我?”若是水莲看到她家月神这么不正经的样子,会吐血不?

  虚与委蛇,云君苦笑着、他也学会了。可是,若不如此、他要怎么面对流霜呢?她活在过去的情绪里,他却已经不复当年。果然,流霜抽抽嘴角,这……

  “不知姑娘可还有事?没事我就睡了。”云君无赖的伸伸懒腰,用这种方式打太极下逐客令。“是你逼我的,我算是看错你了。”流霜气愤的扔下这句话,转身走了,后来的云君也有些后悔。

  可是哪里有那么多后悔与如果呢?流霜最后的真正入魔疯狂,可能也跟他的态度有关系。只是今日的他并不会想太多。现在此刻,赶走了流霜,他才能长舒一口气。

  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成为凡人,不用受身心痛苦、他一向懂得随心所安的,只是朦朦胧胧之际、还是挂念着水莲的、不知水莲身在何处,情况如何了——

  隔海相望的陈地国

  “你是选择活着,还是选择杀了他?”还是那个别院,还是那个女孩。陈月光却突然带着水莲出了房间,来到了另一座院落里,这个院落、院落很大,但是却很干净。

  水莲仔细看了看,院落里有个大铁笼,笼子里关了一些猛兽。陈月光派人押来了一个男人,男人看起来就特别猥琐、贼眉鼠眼的。陈月光把男人押到水莲面前,问出了上面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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