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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夸父死,苦海留。

神魔释厄录 王吉晨 11229 2022-09-11 13:17

  花果山处,水帘洞中的一处地牢,此牢狱阴暗潮湿,设立与水帘洞处的水潭之中,梦乾坤将其梼杌囚禁与此,此刻,梦乾坤自知梼杌已无用处,决定要放逐梼杌出去,但此刻,梦乾坤又不想让梼杌知晓,故此,故装放松警戒,让梼杌自求脱身,已达到蛊惑太一的心思。

  梼杌自以为看守不够严谨,而让自己得一丝逃生的机会,故此,梼杌争开了牢锁,将自己身上,将自身身上早已封死的穴道再次的打开,梼杌的修为恢复之后,便将周围垂落的锁链幻化成了自己的模样,并将那一个假的自己,捆绑在了牢狱之中,想想,梼杌想要化作一个药童,借机报复众人,但想了想,终究不妥,如此暴露将必死无疑,为却保安全,梼杌自不会拿着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故此,梼杌为不打草惊蛇,直化作一阵黑烟离开了花果山,殊不知,此刻,梼杌的行踪已尽数的在梦乾坤的视线之中。

  梦乾坤已梦术追捕与梼杌,以免梼杌离去后,不受自己所料想的事态发展,故此,才在梼杌悄然不觉的情况之下,施展了梦术,已确保那梼杌的行踪。

  梦乾坤正在放走梼杌暗自得意的时候,这个时候,蓝皓仙子已来到了梦乾坤的身边,蓝皓仙子很是不解的向梦乾坤问道:“你这般放他离去,恐怕放虎归山,日后恐怕后患无穷啊。”蓝皓仙子想到这里不住的摇了摇头。

  梦乾坤摇了摇扇子,对蓝皓仙子笑道:“非也,非也,此次离去,料想太一绝对不会放过梼杌,一是梼杌之毒,别忘了,若非有梼杌的毒血帮助,那日东皇太一持灭世黑莲,恐怕整个花果山便要被灭世黑莲吞噬的干干净净,你觉得,本以为唾手可得的药王鼎,如今因为梼杌的因由,不仅没有得到,反而损了修为,已太一的秉性,你觉得能够放过他吗?”

  “那梼杌岂不是要死了吗?”蓝皓仙子向梦乾坤问道。

  梦乾坤笑了笑,对蓝皓仙子道:“如果梼杌聪敏的话,自不会回太一身边,莫不然,梼杌自不可全身而退的。”

  蓝皓仙子看了一眼梦乾坤,对梦乾坤道:“以你的狡猾,恐怕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吧。”

  梦乾坤点了点头,对蓝皓仙子又道:“你说对了,我作了一手准备,不得不让太一有所忌惮,其一,梼杌能从花果山的水牢之中逃脱,你觉得有几分可信,而且是被封住了穴道的梼杌。”

  蓝皓笑了笑,道:“没有一分可信,真有那么巧合,众人都是那般的大意,任由梼杌逃脱?还是已被封住穴道的梼杌。”

  “所以,太一必当会对梼杌有所忌惮,加之梼杌曾经背叛过刑天,你觉的太一会给梼杌机会?如果太一杀了梼杌,会引起太一下属的忌惮,如果太一不杀梼杌,已太一的秉性,自不会安然,留着梼杌这个祸患,日后梼杌必当有所生变,因为梼杌就算在傻他知道,太一时时刻刻的忌惮着自己,甚至想让自己死。所以,他们两个注定会势如水火。”梦乾坤说完,不由对蓝皓仙子笑了笑。

  蓝皓仙子对梦乾坤道:“以太一的聪慧自会将梼杌杀之,莫不然后患无穷,所以,梼杌这个人可有可无,对瓦解太一的势力,当真是一点帮助也没有。如果说,让太一的手下有所忌惮的话,我想,太一的毒足以证明一切,甚至,杀了梼杌,在讲一番热血的话,甚至能拉拢更多的人心。”

  “如果说,东皇内部此刻已经乱了的话呢?”梦乾坤自信满满的摇了摇扇子。

  “什么?”蓝皓仙子难以置信的看着梦乾坤,向梦乾坤确认道,以免自己刚刚听错了“你是说,太一内部已经乱了?”

  “有些事,我不想多说,但是这件事却是这般。”梦乾坤点了点头。

  叁瞳国地界,满地皆为尸骸,而手刃三眼族之人,便是杀神仙楼,传闻三眼族,其身高只有一米左右,且只有男性有居有三目,其第三瞳,呈现翡翠之色,有鬼瞳,阴阳目等,可显妖魔之身,可观鬼魅之容,可晓阴阳之道,可测天道无常。

  今,杀神仙楼本为私事而来,却不想三眼族竟不帮自己测此天机,故,杀意大起,手持雷电戟,施以御雷诀,将三眼族三万余人,杀的片甲不留,雷电召召,瞬间将叁瞳国轰为齑粉。

  杀神仙楼残忍的杀害了这里的族人,小至幼婴老至花甲一一难逃杀神仙楼的毒手,杀神仙楼暗自讥讽,可测天道,当真可笑至极,若真有此能耐,却怎测不出,尔等命丧与此?

  当然,杀神仙楼正要离开的时候,一巨人向仙楼而来,那巨人看到满地的尸骸,皆为震惊,此巨人正是变大后的夸父。

  夸父听他人而言,是说,杀他族人灭其九野之人,正是仙楼,并指出了仙楼的行踪,本夸父犹豫,料想是否有他人借机而生事端,却不想待夸父见到这满城尸骸,与自己族人被灭,竟如出一辙。

  不由夸父想起了十几年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若非相送炎主离去,自己恐怕也会落得如此下场。

  夸父见到仙楼后,满身的怒气,仙楼看到夸父的恨意,并没有在意,反而很好奇的看着夸父,对夸父笑了笑,道:“你是炎舞的部下吗?哦,好像叫做夸父的对吧。”

  夸父指着满城的尸体,向仙楼质问道:“他们如何得罪你了,你竟如此的残忍的将他们杀害,足足三万余人,你怎如此嗜血?”

  仙楼看了一眼夸父,不由的笑了笑,道:“哦,你说他们啊,杀了他们又当如何?怪就只能怪他们太弱了,你来此地,不是特意想为那些无能低贱的种族,讨回一个公道吧?”仙楼不由好奇的看了夸父一眼。

  夸父指着仙楼,怒道:“杀神,昔日在九野之山,二十八处村庄,所有的村民,尽丧命在你手,你是否可记得?而我就是那二十八村庄心月寨的居民。”

  “我一生杀人如麻,你让我想想。”仙楼想了一会,对夸父笑了笑,道:“你是说,距佰藤林不远的九野山?哦,我想起来了,那时候,追杀炎舞的时候,的确灭了全山的人族,没想到竟还有落网之鱼啊。”

  “你!”夸父找寻了十几载,没想到此刻的仇人近在眼前,眼中除了愤怒与仇恨,根本容不下别的,也是,任谁的妻儿被无情杀害后,而面对着自己的仇人还能静下心来的。

  看着满是杀意的夸父,仙楼不由笑了笑:“你是来杀我的?也是,毕竟遇到了自己的仇人,说什么也要报仇是吧,只是,你现在还太弱了,不仅报不了仇,恐怕今天还会将自己搭进去,我今天心情好,杀了那么多人,如果你可以滚出我的视线,说不定我还可以饶你一命。”

  说真的,仙楼并没有戏弄夸父的意思,因为仙楼觉得,今日那夸父的目光,很像是昔日的自己,所以,仙楼才决定放夸父一次,只是,在夸父心中却不是这般,被仇恨蒙蔽心智的夸父,此刻心中想的是,若非仙楼在戏弄自己,或者根本对自己不削,因为自己已被仇恨蒙蔽,自不可能像他说的一般,会逃跑,故此,仙楼自是知晓,而故意说给自己,来讽刺着自己的弱小。

  夸父紧紧握住了拳头,满杀气腾腾的对仙楼道:“你觉得,我若想逃,凭你的本事能够追的上逐日靴不成?”夸父的逐日靴乃伏羲所赠,可有追逐日月的速度,即使夸父杀不了仙楼,想要从仙楼身边逃走,也亦非难事。

  仙楼对逐日靴并不怎么感情趣,手中雷电戟激起了仙楼满身的杀意,仙楼对夸父冷冷的笑了笑,道:“夸父是吧,今本想放你一命,既然你找死,我便成全你。”

  “受死。”夸父一掌向仙楼拍去,那硕大的身躯,一掌如同大山一般,向仙楼压去,但仙楼却不怎么为意,手中雷电戟放出阵阵雷光,向夸父周身蔓延而去,噼里啪啦,带着阵阵麻意,如同一条条巨龙一般,向夸父的周身游走,由外至内,在由内而外,一阵阵雷声,如同龙吟一般。

  “低等的人族,别以为一副巨大的身躯,便有着泰山压顶的气势,我可是仙楼,我是神,而你只是人,神的刑法,可瞬间欲让你万念俱灰。”仙楼在夸父的手掌划出了一个深深的口子,一道道雷电涌入了夸父的血脉之中。

  天地之厉,暗隐乾坤。阴阳分布,震雷出滞。震来虩虩,笑言哑哑。震惊百里,不丧匕鬯。炽热电鸣,落地魂飞。坎巽互转,离蔓硝烟。御雷傲诀,天雷滚滚。硝硝云上,断死离殇。雷龙嚣啸,五雷天道。引之煌凌,载众幽冥。万法三千,盘转诸星。生死轮道,屠戮万灵。

  仙楼催动灵诀,雷电戟举至天空,一处巨大的雷电,直从天而轰至夸父之身,便听轰隆一声,一巨大雷电直将夸父硬生生的压制在了地上,此刻,夸父的骨头都已被雷电震的麻痹,紧短短几招,仙楼便已经将夸父压制,别看夸父身子巨大,但却没有丝毫还手的机会。

  “如果你早想借用逐日靴逃走,或许你还有机会,但如果妄想与我争斗,你只能是以卵击石;这就是神与人之间的差距,低等卑贱的凡人,这次,我便不会那般好心的宽恕与你,接受神的制裁吧。”仙楼高高的举起雷电戟,引动九天神雷,妄将那夸父轰杀成灰。

  夸父对仙楼惨笑着:“杀神仙楼,神与人的差距并不算大,神可以坠落,同样的人也可以羽化成仙,那些所谓的神,也都是自居高上,殊不知,他们曾经却是人,想杀我可以,但就算你杀了我,你以后的下场也只会比我惨十倍,唯一可惜的事,我却不能亲手手刃与你。”

  “废话当真是多。”仙楼举起手中雷电戟,引动了九天神雷向夸父轰杀而去,只看见雷光闪闪,十分耀眼的雷光,根本让人睁不开眼,随着一声巨大的雷鸣之音,夸父那硕大的身躯,直接被仙楼轰成了残渣,连一块完整的肉都没有留下。

  仙楼收起雷电戟不由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道:“可惜啊,本来觉会有趣的,但最后没想到这般不堪一击。”说完,仙楼如同那雷电一般,只看见一道金光闪闪,眨眼之间,便消失在了这片死城。

  然,夸父身躯虽已被天雷轰成碎渣,但却有一缕幽魂,在青帝仙法的保护之下,留有一丝生息。看样子,是夸父大限为至,上天留有一丝怜悯,让其夸父了却他生前夙愿,天道无情时而有情,因由因果皆死而还生。

  夸父的那一缕幽魂,随着阵阵天雷不知飘荡何方,但知至知终,却只在这片死城中游荡,逃不开这宿命因果。望着这尸横遍野的死城,夸父遥望着家乡的方向,想起了九野处,被夸父赶紧杀绝的故土。

  不知不觉已夸父也不知陷入了什么境地,只觉得残魂似被什么吸引,陷入了永无止境的空洞之中,渐渐的,夸父心中的苦水,汇聚成了一条河流,当夸父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并不是死城,竟是一片汪洋,夸父的幽魂,此刻竟也难以分辨,究竟哪里是真,哪里是假。

  自己明明魂飞魄散,自己明明记得好像永无止境的飘荡,明明难以走出那死绝的空城,但却为何,为何眼前竟是一片永无止尽的汪洋?此刻,夸父有迷茫了起来,因为便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一苇过江春秋燕,苦海无岸摆渡人。

  一饮一啄心揪涩,一灵一魄万年魂。

  苦海有岸终无岸,苦海无岸终有岸。

  历经风霜颠阴阳,甘中有泪覆乾坤。

  当那夸父的残魂陷入永无尽头的汪洋,在这汪洋的一处,有一身穿破衫烂履之人,满尽沧桑的眼眸,如同深渊一般,想必历经三界中种种苦楚,才有这种眼眸,满脸的皱纹,银白的胡须与脸上的肤色形成了先比的对明,历经风霜的面貌,已看不出此人的时机年龄。最让夸父惊悚的是此人仅一脚踩在一芦苇之上,身子轻盈的便如燕子一般。

  “阁下是何人,这里又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夸父满是疑惑的看着眼前的神秘之人,分不清此人是鬼还是人,如是魂魄根本无需芦苇也飘荡在水中,若是人,在这茫茫汪洋,绝非等闲。

  那人似乎看出了夸父的疑虑,不由的拂了胡须,道:“我非人非魄,非魔非魂,更非仙非神,我乃是一颗盘古的一枚犬齿,名字不过是一个代号,你唤我青灵子便是,我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灵魂摆渡人,这里是永无止尽的苦海,虽然我不晓得你是怎么死的,但是入这苦海,既是回头也未必有岸。”

  “青灵子?”夸父满是疑惑。

  青灵子伸了伸手,眨眼的功夫便来到了夸父的面前,一手按在了夸父的头上,狠狠的将夸父拉至苦海深底,苦海巨浪一个接着翻滚一个,硬生生的将夸父吞噬,如同这数兆亿鬼一般,深深的被吞噬在了苦海之地。

  夸父的执念很深,依然挣扎着,但即使夸父在怎么挣扎,也翻不出这苦海的海面,有硬生生的被青灵子拉入了海底。

  青灵子看了一眼夸父,不由的劝道:“每个人心中都有一片苦海,有的人一辈子都无法走进,而有的人却是历经种种苦楚,入这苦海却不能逃脱,何必呢?执念竟那般的深。”青灵子无奈的摇了摇头,翻手覆雨,惊涛骇浪又一次的将挣扎的夸父拉至了深渊海底。

  刚将夸父吞至海底,又来一批新魂入这苦海之中,青灵子踩在一根芦苇在这苦海游荡着,这天际之中突闪现一道白光,落与青灵子的手中,化作一封书信,青灵子读了读,不由的微微一笑:“苦海无岸终有岸,神鸟太阳颠两极,落款北阴封堵大帝姬晨。”

  青灵子将书信摧毁,双手过背,不由一丝冷笑:“苦海从来都是有进无出的,想要从我这里度走魂魄,当真是可笑。”说完,青灵子背着手便消失在这片海域。

  在封堵鬼城,阴阳阁之处,鬼卫狼心与狗肺二仆,向鬼灵子禀报,炎舞与凤瑶二人上门求见,其鬼灵子不由一丝冷笑,心想,此炎舞前来,定然又是有事相求,见与不见,思虑在三,本不想麻烦,但有凤瑶在其炎舞身边,鬼灵子摇了摇头,并嘱咐二下属,唤他二人进来吧,莫不然,紧凤瑶一人,恐怕封堵鬼城众鬼其上,都不是对手。

  封堵鬼城的阴阳阁之中,共分十八层,对应着十八成地狱,众鬼生死,前生因果,善恶因由皆记录在此,都难逃众鬼王与阎罗王的法眼。

  当炎舞与凤瑶来到阴阳阁后,便拱了拱手很客气的向鬼灵子打了声招呼,炎舞此人,鬼灵子倒不忌惮,关键是凤瑶此人,虽说单打独斗,鬼灵子并不畏惧,但凤瑶却是昆仑金池圣母之人,鬼灵子自不可大意。

  “炎舞,凤......。”鬼灵子本想说炎舞凤瑶等人别来无恙,不知来我丰都鬼城所谓何事,不过话还没刚说出口,便被凤瑶给打断了。

  “咳咳......在下叫凤思炎,见过天齐仁圣大帝。”凤瑶说完,故意给鬼灵子眨了眨眼睛。

  鬼灵子不知道凤瑶的深意,自是白活了上万上千年了,不过也是暗暗的心叹,一向冷傲无情的凤瑶,在人间走的这几朝,竟然也露出了几分可爱的表情,说不出来的怪异。

  “呵呵,原来是凤思炎仙子,久仰久仰。”鬼灵子客气的说道,虽不知凤瑶为何要隐瞒炎舞名字,但是鬼灵子想了想,还是顺了凤瑶的意思吧,以免惹怒了凤瑶。

  鬼灵子看了一眼炎舞与凤瑶二人,不由的问道:“不知二位前来所谓何事?”此刻鬼灵子不在废话,直接了当的向炎舞与凤瑶两人问道。

  “不满前辈,前次因忘幽扰了前辈,都有些不好意思打扰,不过却因有事,却不得不再次打扰,还妄鬼灵子前辈见谅。”炎舞不好意思的对鬼灵子道。

  鬼灵子摆了摆手,对炎舞道:“罢了罢了,谁让我曾对弈输给你呢?也是我应该有此一劫,你也无需不好意思,来此所谓何事?只要我能相帮的,自不会袖手旁观。”

  炎舞对鬼灵子道:“不知苦海之地所在何处?我要去苦海一趟。”

  鬼灵子脸色变得异常难看,难以置信的看着炎舞,向炎舞问了问:“什么?你说你想去苦海?”

  “嗯,我想去苦海一趟。”炎舞向鬼灵子点了点头。

  鬼灵子对炎舞劝道:“苦海之地,有去无回,我劝你,还是别去苦海的好,莫不然将会永陷苦海,永无出头。”

  炎舞对鬼灵子道:“我必须要去,也有要去苦海的理由。”

  “究竟所谓何事?”鬼灵子在次的向炎舞问道。

  炎舞对鬼灵子讲道:“姬晨抓了小蝶作为要挟,要我去苦海之地取一五弦瑟,我担心小蝶安危,自不会袖手旁观。”

  鬼灵子向炎舞问道:“炎舞,你竟为了赤蛱仙子,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及了吗?”

  炎舞紧紧握住了手,对鬼灵子道:“前辈说的没错,面对朋友,我却不能见死不救,哪怕明知道苦海危险,我依然敢于面对。”

  鬼灵子看了一眼凤瑶,向凤瑶问了问:“虽我不知究竟如何改变,但你也要陪炎舞前去吗?”

  凤瑶点了点头,道:“嗯,我陪着他,就算永坠苦海,也不会孤独。”

  “罢了,罢了,既然你们这般不顾及自己的性命,我也不多说什么了,苦海之地的路口,我自是知晓,也会领你们前去。”鬼灵子看了炎舞与凤瑶,询问道:“不过,前提是你们的肉身确定安全吗?毕竟苦海之地,时间只是一个数字,或许永恒的被困其中,或许,也有渺渺的机缘。”

  炎舞对鬼灵子保证道:“前辈无需多虑,我等肉身现花果山,有众兵看守,自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见炎舞与凤瑶态度依旧,也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便不由的摇了摇头,写了一道手谕,交给了赏善罚恶司的谢必安与范无救二人,并嘱咐谢必安与范无救二人将自己的手谕交于秦广王,并将炎舞与凤瑶带至鬼判殿蒋子文的地盘。

  入那鬼判殿,便是蒋子文的地盘,鬼判殿内一片黑烟,阴司鬼判不下百数,有持笔记册的,有手持锁链钩爪的,有举刀剑棍棒的,有压制鬼犯的等等。

  素问蒋子文有一面孽镜可以立分善恶,而此孽镜便放至孽镜台,由其手下四大冥帅看守,以免被歹人窃之。

  蒋子文接到鬼灵子的手谕,将自己的幽鬼令交于谢必安,便命其谢必安与范无救二人带炎舞与凤瑶二人入至孽镜台,谢必安与范无救二人,便又带着炎舞与凤瑶二人入至孽镜台。

  孽镜台处,分四大方位,东,西,南,北四处方位,其东方雕刻着豹尾,寓意毛兽轮回之位;西方雕刻着黄蜂,寓意昆兽轮回之位;南方雕刻着鸟嘴,寓意羽兽轮回之处;北方雕刻着鱼鳃,寓意鳞兽轮回之处;四处分别由东方豹,西门蜂,南宫燕极北冥鲤看管。

  入孽镜台直接走东位即可,拿着将子文的幽鬼令给东方豹一看,便立马放行与孽镜台。

  炎舞与凤瑶进入这孽镜台便看到了孽镜台上处有一首诗:“孽镜台前无善恶,入至孽镜显遁形。”

  炎舞向谢必安与范无救二人疑惑的问道:“为何将我等唤来这镜台前面?”

  “启禀炎主,此孽镜不仅能分善恶,更是能开启苦海的唯一路径哩,如果炎主与这位上仙真的想入这苦海,眼下也只有这一路径。”谢必安对炎舞与凤瑶解释道。

  凤瑶看了一眼谢必安,又看了一眼范无救,不由冷冷的问道:“不知二位鬼差,究竟如何才能将打开苦海的入口,让我们进入这苦海之地?”

  范无救对凤瑶道:“启禀上仙,如心中有苦,结合这孽镜的法力,自可将上仙拉入苦海的,若是心中无苦,就算有孽镜也无法将上仙等人带入这苦海的,所谓苦海,乃是众魂苦楚所汇聚成的海,所以,心中无苦之人是难以进入苦海的。”

  “当然,众生疾苦,所谓魂魄只要有其念想,催动其法,自被孽镜摄入苦海之地。”谢必安对炎舞和凤瑶道:“两位上仙,此苦海乃由安天玄圣大帝青灵子所掌管,到了那里自是他的地盘,二位务必小心行事。”谢必安不由的向炎舞与凤瑶提醒着。

  炎舞想了想,鬼灵子称天齐仁圣大帝,丹灵子称司天昭圣大帝,皓灵子称金天愿圣大帝,这青灵子称安天玄圣大帝,炎舞不由的向谢必安问道:“这位鬼差,不知除了鬼灵子,丹灵子,皓灵子和青灵子之外,是否还有什么灵子呢?”

  谢必安对炎舞提醒道:“上仙切莫多言,怎可轻易称呼五鬼帝君的名讳呢?”

  “五鬼帝君?”炎舞百思不得其解。

  凤瑶对炎舞笑了笑,道:“鬼灵子除了为封堵的阳帝以外,还是五鬼帝君之首,天齐仁圣大帝鬼灵子,司天昭圣大帝丹灵子,中天崇圣大帝元灵子,金天愿圣大帝皓灵子极安天玄圣大帝青灵子,合称五鬼帝君。”

  “原来除了鬼灵子,丹灵子,皓灵子,青灵子之外,还有一个元灵子啊。”炎舞不由惊奇的向凤瑶问道:“不知元灵子所居何处?中天崇圣大帝,想想就觉得此人了不得。”

  “元灵子居与情海。”凤瑶向炎舞回答道:“而元灵子乃是五鬼帝君之中唯一的女性,传闻出生与女人国,也就是独孤曌姁的那个国家。”

  “什么?”炎舞难以置信的道:“没想到元灵子竟是一个女子。”

  凤瑶对炎舞道:“自古女子称王,也并非稀奇之事,经过事态繁衍,人从母系至父系,至父系至母系的繁衍,层出不穷,阴主宰着阳,阳主宰着阴,才繁衍今系生生不息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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