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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姜之咒,炎消责。

神魔释厄录 王吉晨 11652 2022-09-11 13:17

  炎舞等人看到城门口,有几个长着牛角的小孩,在那里有说有笑的,并没有想到。是在议论他们呢?炎舞等人来到了那流沙城外,九尾蛟便在这里停住了前行,也对,凭借着九尾蛟庞大的身躯,是不可能进入那琉沙城内的。

  九尾蛟就在城门口等候着,炎舞一行人便向着琉沙城而去,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几个孩童就把炎舞等人给围住了,或许是好奇,毕竟万年了,甚至连人的模样都忘记的一清二楚,所经历的时间太长太长了。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这琉沙城,知不知道,我姜小鱼的厉害。”唤作姜小鱼的孩童,对炎舞等人道。

  炎舞微微一笑,道:“你这孩童,倒有几分可爱的嘛。”

  “住嘴,我有一万多岁了,岂是小孩子。”姜小鱼非常生气的等着炎舞。

  炎舞想了想,对姜小鱼道:“哦,也对,被诅咒那么长时间,不能生育,也拥得长生,一万多岁的孩童,也理所当然。”炎舞对姜小鱼笑道:“虽然你有一万岁,不过嘛,你的心智,永远是六七岁的年纪。”

  “住嘴,住嘴,住嘴,你是干嘛的,为何来我琉沙城。”姜小鱼被炎舞说生气了,便不想让炎舞继续说下去,反向炎舞质问起来。

  炎舞对姜小鱼道:“这个嘛,我来这里是干嘛的呢?”炎舞想了想,故意逗姜小鱼道:“我来这里干什么呢?我来这里干什么,为什么要告诉你一个小孩子。”

  姜小鱼对炎舞怒道:“我都说了,我不是小孩子啦!我一万多岁了!”

  “哦,是啊!”炎舞点了点头,对姜小鱼笑道。

  “好了,炎,你就别逗他了,我们进城去吧。”夙薇对炎舞道:“要我看啊,你跟他一样,都是长不大的小孩。”

  “有吗?”炎舞向夙薇问道。

  夙薇呵呵一笑,道:“有啊。”夙薇转身对姜小鱼道:“小弟弟,我们是来找你族长的,可否带我们前去呢?”

  姜小鱼警觉的道:“你......你找我们族长干什么?”

  其中一个姜小鱼的伙伴,姜大头道:“是啊,你找我们族长干什么啊?”

  另几个小孩也对炎舞等人道:“你找我们族长干嘛?我们族长可不是你们想见就见的。”

  炎舞指着那几个小孩道:“你们几个小娃娃太不懂事了吧!”

  “我们不是小孩子,我们都一万多岁了,都不是小孩子。”几个小孩纷纷对炎舞重复的说道。

  炎舞笑呵呵的对那几个小鬼道:“我说过啊,你们几个虽然年纪很大了,但却是小孩子的心性!”

  几个小鬼见被炎舞看轻了,纷纷不由得气愤起来,毕竟万年之久远,虽年岁长了许多,但拥有长生的他们,依旧小孩子的心性,已把所有的情绪,都谱写在了脸上。

  毕竟小孩也有自己的自尊,只要给他们一些台阶,他们的性格会立马转变,这便是小孩子最最简单的思想,炎舞见那几个小鬼生气了,便无奈的对那几个小鬼道:“好了,好了,我只是说说,其实,你们不仅年岁大,而且心智也高。”

  姜小鱼见炎舞不在说他们小孩子了,心中开心了起来,小声的嘀咕道:“知道就好。”

  “其实,我们这次来着琉沙城,主要便是见你们的族长姜世忠,还请带我们去引荐引荐!”炎舞对姜小鱼一伙笑道,眼神中充满了友好,姜小鱼从炎舞的眼神中,看出了友善的目光,心想,此人或许不像是姜大伯说的妖怪吧。于是,姜小鱼便点了点头,对炎舞道:“好吧,你跟我来吧。”

  于是,姜小鱼一伙,便带着炎舞等人进入了琉沙城内,琉沙城的街道皆是行人,当姜小鱼等一伙小孩,带着炎舞等人入城的时候,一个个人用着奇异的目光看着炎舞等人,毕竟相隔万年,他们的记忆有些淡化,没有长角的人,自然最引人注目了。

  “外人?”一个身迈的老者,对姜小鱼道:“小鱼,你怎会带外族人,进入我们琉沙城呢?”

  “姜爷爷,他们说要见族长,我觉得他不像坏人,我便带着他们来了。”姜小鱼对那年迈的老者回答。

  那年迈的老者,是姜氏一族最有权威的长老之一,名为姜威,姜威看了炎舞等人一眼,向炎舞问道:“这琉沙城,隐居于玄生之界,汝等是怎么进来的呢?而汝等来此,找我族族长,又所谓何事呢?”

  炎舞向姜威行了一礼,对姜威回答道:“在下名为炎舞,乃为帝俊之徒,唤道号太阳,曾,我为一人诺言,而寻觅于山海,九黎妖族的下落,传闻,九黎妖族,是九大妖族为抗衡上古蛮荒凶兽混沌,而组建的联军,其首领各个都法力通天,后啼烽更是难得一见的人才,所以,被众人推举为九黎族的首领。”

  “混沌败后,九黎族其势力依旧,后,或也因我师兄,也就是帝俊其子太一的缘故,逆天抗拒于天威,为此,九黎族势力崩溃,其后,在无音讯,而姜氏一族,今才得以耳闻,因变化天神,已神之名义屠杀生灵,后又改写生死,获长生之术,而得以这副模样,最后战败,而被关押于沙海之神的血脉之中,也就是这玄生之界的琉沙城内。”炎舞对姜威道:“或许,当初,你们一时贪婪,受其他人蛊惑,当一步之错,便无法回头,箭在弦上,而你们事后,也无可奈何。也有过悔悟,万年之景,也由此过去,如往事云烟一般,我此次而来,一是找族长聊聊当年我朋友的母亲的死因,还有就是想看看,能不能解开天界对你们的刑法。”

  “你对九黎族知晓的还挺多的,不过,你说你允诺于你朋友的一个承诺,请问,你朋友是谁?而其母亲又是谁呢?”姜威向炎舞问道。

  “我朋友名为白雪飘,是兔族首领白姬之女。”炎舞对姜威回答道。

  姜威看了一眼炎舞,向炎舞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你们随我来吧。”看着向炎舞等人聚拢的人群,姜威对议论纷纷的大伙道:“都散了吧,都散了吧,生人有什么可看的,都速速散去!”姜威不愧为年资最深的长老之一,说的话,当真也有几分威严,在姜威的话说完,众人都散了去。

  琉沙城破旧不堪,其族长的所居住的沙堡更是不堪,炎舞等人来到这沙堡面前,是姜威把族长姜世宗叫出来的,姜世宗黑发长胡,头长有牛角,股后有其牛尾,身子很壮,左眼上一道闪电般的刀痕,直划落左颊。那左眼仅闭合,已猜测不出是否是瞎,其右边一目,可以看出眼眸里沧桑。

  炎舞看了一眼姜世宗此人,是一个普通不能在普通的中年大叔,如果不是姜威引荐,炎舞恐怕不会相信此人曾是姜氏一族的族长。

  “晚辈炎舞,拜见姜老前辈。”炎舞向姜世宗拱了拱手。

  姜世宗看了炎舞一眼,道:“不必拘礼,我也并非什么前辈,不知阁下来此,所谓何事?”

  “有一事,还请告知一二,在下定感激不尽。”炎舞对姜世宗道。

  “究竟何事?倒说说,如有帮助的,我姜某定当效劳。”姜世宗向炎舞回答道。

  炎舞没想到姜世宗竟这么好说话,不由得心里一乐,对姜世宗回答道:“我乃为一朋友之事而来,其朋友本是九黎妖族之一的兔族白姬之女,名为白雪飘。”

  “这个,我倒是听说过,兔族白姬有一玉石,吸收白姬之灵气而孕化成形,其兔其石,为此白姬便未婚便育,成为那时山海界中,不少部落言论讥讽的对象,后也是如此,白姬以一人之力,屠杀了十个部落百余万众的魔头,最后,也没有人小瞧于白姬。而白雪飘更是得其之母的称号,有冰美人之称号,对人冷漠无情,凭借自身所孕育的严寒之力,可冻于四海。”姜世宗对炎舞道。

  炎舞向姜世宗问道:“传闻,兔族攻打于广寒宫,那白雪飘之母白姬,是否死于广寒宫宫主嫦羲之手?”

  姜世宗哈哈一笑,道:“我当时不在场,九黎妖族攻打的范围很广大,当时我们姜氏牛妖一族,攻打的,便是封堵鬼城,不过,我们族有一人,倒是爱慕白姬,天战之时,我们在于鬼灵子,姬晨开战,一举毁了我等的生死簿,以求长生,而有一人,倒是不在乎自身生死,只一人,陪于白姬身后,保护于白姬,此人名为花落雨。”

  “花落雨?不是姜落雨吗?”炎舞不由奇怪的看着姜世宗,心中很是不解,因为姜世宗说此人为姜氏一族,为何不姓姜?想到这里,炎舞不由好奇的问道。

  姜世宗道:“此人名为姜蕊,其道号花落雨,是姜枫和百花仙子所生,虽有一半为仙体,其一半却有我们姜氏一族的血脉,姜枫是人,和百花仙子相爱之后,被金池圣母所得之,因百花仙子,是昆仑瑶池之人,不能思恋凡尘之人,后被其坐骑青鸾,捉拿于昆仑仙山,那时,百花仙子便已怀了姜枫的儿子,姜枫将其子,交于我抚养,其一人想要去昆仑救出百花仙子,但听闻两人都已被青鸾处决,早已魂飞魄散。”

  “等等,花落雨姜蕊,花落雨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呢?”炎舞想了想,向苍羽等人问道。

  苍羽对炎舞说道:“花落雨,鬼道仙,醉逍遥,此三人,被誉为天地三侠,其花落雨,便是天地三侠之首。”

  “哦,我想起来了,此人被称之为天地三侠之首的花落雨,难怪这般熟悉。”炎舞恍然道。

  苍羽没有理会炎舞,会想起以前的事情,那时候,因为自己授金池圣母之命,而处决于百花仙子也姜枫二人,花落雨曾一再潜心修行,一心杀我,为父母报仇。但每次都是被其羞辱,终不是自己的对手,这便是差距。

  苍羽回想起来,倒还是记忆犹新,凤瑶传闻冷漠无情,但所杀之人,都是触犯天条之人,便如姜蕊之母之父,昆仑之地,有所规矩,凡昆仑瑶池之人,不得与凡人相合,违者魂飞魄散。百花仙子,是犯了天条,而姜枫本不应该死,只怪他一人上此昆仑,伤害瑶池的天兵天将,也是罪不可赦。至于无罪之人,凤瑶自不会不理不问,便如姜蕊花落雨,凤瑶告诉他,随时都可以来杀我,只要不触及瑶池之地,便随时可以,为此,花落雨,倒也聪明,一生只杀凤瑶一人,因为不杀的凤瑶在灭其昆仑,必当被凤瑶所杀。

  “那花落雨原来喜欢的是,白雪飘的母亲啊。那不就是白雪飘的后爹了吗?”炎舞想到这里,不由得暗自好笑,要是白雪飘知道,不知是怎样的反应。

  姜世宗对炎舞道:“花落雨是喜欢白姬,但不代表白姬喜欢花落雨。白姬喜欢的人是东皇太一。”

  “我师兄?”炎舞不由得说道。

  姜世宗惊道:“你师兄?你是帝俊的徒弟?”

  炎舞点了点头,道:“没错,我便是帝俊的徒弟,对了,那白姬喜欢我师兄,那按辈分,我岂不是白雪飘的师叔了?”想到这里,炎舞不由得一笑。

  “可惜呀,白姬虽喜欢太一,奈何太一并不喜欢她啊。”姜世宗对炎舞道。

  “对了,当年广寒宫一战,白姬有难,我想凭姜蕊对白姬的痴情,一定会保护她的,为何白姬最后死了,而姜蕊最后活着呢?”炎舞向姜世宗问道。

  姜世宗对炎舞道:“当年,仅凭借姜蕊,白姬还有白雪飘三人,并非是广寒宫宫主嫦羲的敌手,最后皆被嫦羲所伤,嫦羲本就慈悲,对他们几个并没有下死手,但广寒宫的弟子们,却不是那般,下手太重,直接把白雪飘打回了原形,三魂六魄也已受损,差点落与魂飞魄散的下场。这便是你们所寻求的真相。最后白姬还是败了,或因嫦羲本领高强,以自身的臣服,换取女儿的存货,或许天下父母之心,尽管有多恶,但却还有一丝心性,便这一点母爱,倒是感动了嫦羲,便以白姬的灵气,注于那玉石之中,从而再次的孕育于她,待到日月之精华吸收完毕,便可得复生。不过,这是要以生命为代价的,白雪飘为白姬所孕,便还有白姬所生,为此,白姬付出了自己的生命,虽然姜蕊倒反对,但拗不过白姬的性格。”

  “一方面,白姬喜欢之人,不喜欢与她,另一方面,自己的女儿,也已经失去,当下她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白姬她没有为白雪飘做过什么,只是给一块玉石一个生命,而这个生命的开始和逝去,便让白姬觉得很是心痛,为此,在临死之后,复出自己的生命,希望她能够保留她的那一丝魂魄,早日也可在此化形。白姬之死,姜蕊心痛欲绝,也消失匿迹了一段时间,而九黎兔族一伙,嫦羲无心伤害她们,便放她们离去,不过从此销声匿迹,不在踏入山海半步,兔族族长一职,便由白姬其妹,白玉儿担任。”姜世宗回答道。

  “这么说,白雪飘的师尊,不是沙海白雪飘母亲的凶手了。”炎舞向姜世宗一伙人问道。

  姜世宗道:“却也非然,如果没有伤了白雪飘的三魂七魄,白姬也不会以生命为代价,如果嫦羲不把救白雪飘之法告知白姬,恐怕白姬也不会死,若说没关系的话,却也有那么一点点关系。”

  “你这话便不对了,别人打你,如果不还手,任由欺负不成?那广寒宫威严何在?嫦羲仙子没有杀她们的族人,便已是大恩泽,而白雪飘之死,则是因为白姬之故,白姬之死,却为白姬之因,因果相还,却也是命数。”苍羽对姜世宗道。

  “没错,我也觉得苍羽的话有理。”炎舞对姜世宗道。

  姜世宗叹了一口气,对炎舞等人道:“如果,当时,她有你们这般领悟,便不会有这般的下场了吧,或许,这一切都是于广寒宫之间的恩怨了吧。”

  “她们之间的恩怨?”炎舞对姜世宗道:“原来她们之间早有所恩怨,倒不如说说,也好让我们知晓当年的事情。”

  “当年,白姬不过是一个兔妖,因偷盗那夏羿看守的仙草,而羽化成仙,也因夏羿看守仙草不利,曾被帝俊责罚了一百余年,白姬羽化后,便凭借资质入得广寒宫内,成为了嫦羲的门徒。习得变化之术,可呼风唤雨,吞云吐雾。白姬一直伪装的很好,嫦羲并不知道,此白姬拜入其门,是为了那玉石,那玉石是嫦羲寿宴,女娲大神所赠予,怎能料想被白姬所窃取。白姬偷的玉石,便逃得人界,但嫦羲又怎能罢休?这便是他们之间的恩怨所在。”姜世宗道。

  “这个,我倒是听《山海密传》有所记载,不过,我有一事不明,嫦羲怎会为了一块石头所纠缠不休,而白姬又为何为了一块石头,而叛离广寒宫?”炎舞向姜世宗问道。

  姜世宗摇了摇头,道:“这个,我也并不知道,恐怕是异宝奇珍吧,莫不然,他们怎可为了这般石头争取,毕竟女娲大神赠予的,非凡吧。”

  苍羽向姜世宗走了过来,对姜世宗道:“让我来回答你们吧,天下有其石六种,其一为玄天冰石,便是我服用的那一种,在玄冥海底之处天地所成,其二名为寒冰玉石,传闻是女娲眼泪所幻化,其三名为天冻灵石,为南极仙翁所养。冰雪白晶壁,被帝俊炼化于冰弓寒箭后,其一小部分,便是你脖子上的冰箍咒,另外两个,一个是冰天月陨,还有一个是排名第一紫水冰晶。而没想到白姬没有吸收寒冰玉石之力,反而被寒冰玉石吸收了自己的力量,从而孕育出了另一种生灵,那便是白雪飘。”

  “如此说来,白雪飘如果是玉石的话,服用了之后,那不是法力大增?”炎舞不由得想到苍羽吸收了玄天冰石时候的场景了,那一股严寒之气,可以于金乌之力相抗衡,虽只是那一小会,但威力却也不可小估。

  “至于,白姬为何没有当场服下寒冰玉石,可能是因为寒气之力的缘故,更甚有可能是因为她夺取那寒冰玉石,是为了一个人,我想,那人应该便是太一了吧,毕竟白姬喜欢的,便是太一了,只奈何,太一还没来到,寒冰玉石便吸收了白姬的灵气,而化形成为了兔妖,后也由于是自己的灵气所幻化,没有伤害她,毕竟也算是她的骨血,这便是世事难料,天意一向如此。”苍羽对炎舞道。

  “那玄天冰石若是不吃的话,会不会也幻化出一个人呢?比如说,跟随谁,便能化作谁?”炎舞向苍羽问道。

  苍羽摇了摇头,道:“这个问题,我便不知道了,或许可能会化作,或许需要一些灵气之类的,毕竟这世间,可没那般多的巧合。”

  炎舞想了想,对苍羽微微一笑,道:“也是。”

  炎舞向姜世宗继续追问道:“听闻,九黎为九大妖族合并而成,当初商议攻打天庭的时候,不知其他的八族,在于何处?”

  “当年天战,我等被北阴酆都大帝打败,随后被刑以天罚于此,至于其他种族,我倒不知晓了,或许已灭族,又或许,和我们姜氏一族一样,被困于此地了吧。”姜世宗说完,不由得叹息,更不住的懊悔,当初所做的事情。

  “当初的事情,我一直反反复复的在想,为何?我们会做出这等疯狂的事情,眼下,不过是利欲熏心,被人利用,不光光是我,恐怕其他八族,也是如此吧。”姜世宗对炎舞道。

  炎舞看了姜世宗一眼,问道:“被人利用?究竟被谁利用了?”

  “哎!我等恐怕,都是被那太一所利用,至组九黎一来,我等边都为那太一的一颗棋子,杀帝江如此,灭混沌也是如此,什么万妖血阵,一切都是太一所布下的棋局,昔帝江于帝俊的那一盘棋,后太一所施于的残局,我等人,不过是那被吃掉的一方棋子。回想起来,倒万分懊悔不已。”姜世宗眼眸之中,倒是流出了几滴眼泪,那眼泪是一个犯罪之人,为自己做过的事情后悔的眼泪,奈何,错便是错,即便后悔,也为时已晚,毕竟造成了不可挽回的事情。

  “太一师兄的城府竟然如此的高深,难怪会被师尊压入那崇吾山下。”炎舞看了一眼姜世宗,觉得姜世宗这人,倒也怪可怜的,便对姜世宗道:“其实,你也后悔过了不是吗?既然后悔过,便证明,你也已经知道错了,而这里,你与你们的族人,也已经受尽了这刑法,万年为食一谷一饮,却也是你们的命数,师尊让我来此之意,或许,我能够理解,或许,我能够帮助你们,让你们尽快的离开此地。”

  “炎舞!”苍羽瞪了炎舞一眼,示意炎舞不要多说,毕竟此事慎重,即便是她也不可能办到,更何况炎舞,尽胆然揽下此单,万物自古有序,更何况,这是他们一族应受的罪责。

  姜世宗苦笑一声,对炎舞道:“这位姑娘说的是,小兄弟,我等族人不灭,已是万幸,又何必离开此地呢?即便我们离开,恐怕世人也不会谅解我们这群助纣为虐的魔头了吧。”

  “我来时,答应过九尾蛟,当然,也全当是你告知我真相的筹码吧,错算是你一人犯的,所连累的,无辜的,全都是你的族人,虽然他们也有错,但却都是因你教导无方所为。”炎舞对姜世宗道:“我希望,你能够接受我的帮助,因为,你们在人界,难道不能够更好的去赎罪,保护人界不重蹈覆辙,不是更好不过吗?”

  “这......这......。”姜世宗想了想,对炎舞道:“说实话,我等也很想离开这里,但如果擅自离开的话,恐怕是引领族人走向毁灭,所以,我不敢拿着族人们的生死开玩笑。”

  “死有何惧?不过是应以自然,因果重生,总好比在这,重复着相同的事情,记住今朝,遗忘前朝的活着吧,哪怕是赎罪,也不应该呆在这里,这样根本不算是赎罪,而是接受惩罚,因为惩罚,你们的罪责没有减轻,而赎罪,便是以自身,去捍卫你们犯下的错误,这样的赎罪,才真正称之为赎罪。”炎舞对姜世宗道。

  姜世宗听到炎舞的话后,想了想,自己有和割舍?在这里漫长无边的活着,却也比死更痛苦,他们有什么?因为什么都没有又何必因怕灭族之患,不过虚名一个,却又何必在意?因果循环,死本就应该面临,便这样,触怒天威,不过是多加一罪责,而如果获得自由,那岂不是获得了崭新的生命。

  姜世宗跪拜于地对炎舞道:“炎舞,如果你能救我等离开这里,姜氏一族,便誓死捍卫人界,永世辅你为主,如有背叛,天诛地灭。”

  炎舞把姜世宗拉了起来,对姜世宗道:“起来!我救你们,并不是贪图你族的权势,你们也不必为我效忠,你所做的,是为了还赎万众的生灵,而我所做的,是我此来的使命,一是为了自己的承诺,而是觉得,你们,的确可怜,被关了那么久。”

  “炎舞,我们借一步说话。”苍羽把炎舞叫到一边,对炎舞小声的道:“炎舞,你当真要帮他们一族吗?”

  炎舞点了点头,笑道:“当真啊,毕竟他们告知了我们这么多事情,帮他们解除天罚,也是理所应当的嘛。”

  苍羽向炎舞提醒道:“炎舞,天罚,是他们应得的,在说,我们也没有能力,去解除天条则责罚,你明不明白,如果他们触犯了天条,而不接受处罚,那么很多人又将天条是为何为?你怎能......。”苍羽指着炎舞道:“你怎能这般固执。”

  “可是他们已经改了,知错能改,我们何不给他们一次机会呢?”炎舞对苍羽笑了笑,道:“更何况,天条之外,不外乎人情吗?有的时候,理应宽恕一下,说不定,世间更为美好呢。”

  苍羽不在理会,对炎舞道:“随便你吧,反正这件事,于我没有半点关系,该提醒的,我都已经提醒了。”随后苍羽不在阻拦,接下来随炎舞怎么做吧,只要不破坏了她的计划便好,若实在没有办法,苍羽也想过弃掉炎舞这一步棋。

  可以看出,炎舞是真心的想帮姜氏一族,出去对他们的仁爱与同情吧,世间或许真没有一人像炎舞一般了吧,除非是傻子,但炎舞却并不傻,漫无目的的帮助一人,而且还不是为了他人的感恩图报。也因此,他今天做的这个决定,也让姜族捍卫了炎帝部落五百多年之久,当然那些都是后话。

  琉沙城内,炎舞要帮助姜氏一族,早已是沸沸扬扬,很多人,都欢喜不已,万年了,万年了,他们终于有机会,从这里出去了,这怎能让他们不开心?或许今天是空欢喜一场,但有这样的一个梦,也是美好的,不是吗?

  夙薇没有想到,仅仅炎舞的一句话,便能让他们如此的开心,而葵阳告知于她,人生不该奢求太多,所奢求的,必有所失去的,短暂的人生其实没有什么,关键是在于快乐,如果失去了这份快乐,即便拥有千岁万岁,也全都是徒劳。

  夙薇点了点头,示意明白葵阳的话,也仿佛在说给自己一般,自己喜欢炎舞便是,没必要为炎舞喜不喜欢自己而烦忧,关键是自己喜欢炎舞的那一份快乐,如果硬要炎舞喜欢自己,恐怕连自己喜欢炎舞的那份快乐也会荡然无存,夙薇想了想,人生的确不能奢求太多,快乐着活着才是这人生真正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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