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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董彪是个戏份很重的人

家巴雀儿 岳小黑 6777 2022-10-15 17:26

  姜二讲完了身前这块大石头的妙用,众人不由的赞叹着古人的智慧,当姜二说道两个人可能已经得手跑了,张胜利不由的着急说道:“问题是你说了也不算啊,没个真凭实据,上边人也不信啊?这还是失踪案啊。”

  姜二无奈的摊了摊手说道:“老岗啊,讷只能这么分析,也没个其他办法,讷总不能把王侯陵刨出来给你们领导看吧?”刘云水现在倒是身上无债,一身轻了,背着手悠闲悠闲的望着眼前的美景,自己嘟囔着:“厉害啊,厉害,别人眼里看着是风景,老弟就能瞅出个大坟茔来。老弟你指指哪里是坟茔,我也开开眼。”

  姜二说道:“眼前这一片都有可能是咧,讷现在瞅不出来具体在哪,还得推算咧。”刘云水听了,哦了一声猴急的说道:“那老弟你现在就快算啊。”姜二一摊手,说道:“这里有一套复杂的算术程序,还有的靠一个月甚至几个月,对地形观察才能推算得出来。”

  张胜利听了,嘴里嘟囔了一句脏话:“娘求的,一个多月,黄花菜都凉了,不是扯求蛋了吗?”姜二明白,张胜利这是真着急,上边只给了张胜利一个星期的时间,这都过去四天了,只剩三天,光凭自己的说辞,张胜利肯定是交不了差,于是对张胜利说道:“倒是还有另一个笨办法。”张胜利听了连忙说道:“老弟快说。”

  姜二一指眼前整个开阔的地界,方圆二三十里的地方,说道:“这一片,从这里倒那里,再从那里到那里,撒出人了去寻,地毯式的找,只要是有人为翻动的迹象,就仔细搜寻,说不定就是那两人倒斗旋的坑咧。这多少也算是证据咧。”

  张胜利听了,嘴上说了一句:“这不是扯求蛋了吗?”但还是无奈的领着小民警走人了,至于是不是按着,姜二说的笨办法行事去了,无人得知。姜二见张胜利走了,又对着刘云水说道:“刘岗啊,你也听到了,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也不知道发现了王侯陵对你算不算业绩,总之失踪的事估计以后不会发生了,你要是觉得是业绩,你就寻文化局或者文物局,管球他啥局的汇报汇报,要是不算就拉倒吧,咱这里计算计算,看看能不能找出大概位子,好着能帮上张岗一些忙。”

  刘云水听了,自己琢磨了起来,咋能让眼前的局势和自己的业绩挂上勾,用什么说辞来应付上边的人,过了一会,对罗主任说道:“你留下来帮着我老弟,看看一会需要帮什么忙,我先回林场。”说着话下了土圪梁,开车走了。

  姜二一看,现在就剩下自己、小学老师,和罗主任了,姜二瞅着那位年龄不大,略显文静的老师,询问道:“老师贵姓啊?”那老师刚才听了姜二的一番言论,明白着姜二是个二宅先生,自己对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是不屑的,碍于两位大局长的面子,面儿上还得过的去,接话道:“哦,免贵姓董,董彪。”姜二听了,如此文静的后生,名字有点唬,但是姜二最尊敬的就是育人的老师,连忙说道:“董老师好,讷询问下。”接着姜二在地上画了个三角形,先指着斜边,又指着高说道:“董老师,讷知道这条线有多长,咋能算出这条线多长啊?”

  董老师看了看说道:“哦,这个啊,勾股定理,知道斜边的长度和角度就能算出来,初中就有这道题了。”姜二有点窘,初中姜二上过,勾股定理也学过,但是让姜二去算,姜二却不明白,看着都头疼,接着从挎包了掏出了那团洋灰线,询问着两位:“那咱谁去坡下走一趟啊?”罗主任接过了线团,意思是自己下去,董彪说道:“还是我去吧,我有这个。”说着话从兜里掏出了一副三角尺,里边有量角度的圆弧尺子,接着询问姜二要量哪块地势的高度,姜二方量了一下身子周围,就在石头边踩了个脚印,说道:“董老师,讷现在就要这个地方的高度,一会讷可能还要其他地点的斜度。

  董老师嗯了一声,寻了一根粗一点的木头,在姜二踩着的脚印跟前,跺了下去,土圪梁上都是土,也没个硬实的地,没跺几下,就只剩个梢露出来,接着把洋灰线的一头栓实了,抓住线头,问道姜二:“只是要高度吗?”姜二点了点头,董彪接着膀子一使劲,寻了个好爬的地方,把线团扔了下去,线团在前边滚,董彪寻着线团下坡去了。约莫着三五分钟,董彪到了坡下,寻好了地势,把洋灰线瞪直了一条线,固定好了用角尺量好了角度,这才松了线,在线上打了个结做好了标记,又爬上了坡。

  姜二等着董彪怕爬上了坡,才从自己的挎包里取出了皮尺,一边收线一边量着洋灰线的长度。等着收到了打结的位子,把米数告诉了董彪。董彪从兜里掏出了个笔记本,拿出随身携带的笔,列出了方程式,没一会对姜二说道:“目前算出来五十二米的高度,但是线的距离远,不可能拉直了,所以角度回扣正负三到五度的误差,所以这个高度是不可能不精确的,会有三米左

  右的误差吧。”姜二点了点头,接着指着很远处一个土圪梁问道董彪:“董老师,您瞧?远处那边,那个好像棚子的土圪梁,咱知道高度了,从这道那能算出距离吗?”董老师嗯了一声,寻了根木棍,遁在石头旁边,遁实了,从兜里掏出了角度圆尺,倒着放在木棍上,眼睛顺着角度线瞄着姜二刚才指着的那个土圪梁,量了好一会,才揉了揉酸困的眼睛,掏出了刚才的笔记本,又计算了起来,没一会对姜二说道:”算的不太精准,没有仪器,大概距离是两千三百米左右。”

  姜二听了,哦了一声说道:“这看着不远远,就小五里地出去了,哎,看来老张这可不好寻了。”姜二刚才指点的那个土圪梁,是自己目测范围内,瞧的清的最远的距离,还不到自己预测王侯陵范围的一半。想着张胜利要是真的撒开了人马,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寻到。自己想着帮张胜利有点困难。

  姜二也替张胜利犯愁,圪蹴了下来,揉着脑袋不停的琢磨怎么办,这时候董彪也圪蹴到姜二的身边,询问着姜二:“姜师父?你说说你刚才说的那个地支是啥意思?”

  姜二说道:“地支啊?地支是个故人计时计数的法子,和天干五行结合用,能列出一个很大的数,不用人们去计算,只要把列好的字组起来,人们就能明白是哪一年,哪一月,哪一日,如果再和五行结合,可以准确的记录下某一个地点,发生某些事。总之不好解释咧,子丑寅卯就是最简单的咧。”

  董彪听了说道:“你说的这个我懂,学过,我是说你说的那个转圈圈,咋就能知道是哪个方位?不就是十二个点吗?你看啊,咱背后不可能有了吧,就眼前前着一片,也就剩六个点了,撒开人找呗?”

  姜二笑了笑,明白董彪是小瞧了二宅的学问,自己刚才是为了方便着让人明白,说的时候只说了地支之数,阴阳五行,讲的就是天干地支五行,这些结合起来就着千千万万的变化,就按眼前这一片,天干和地支的总数变化,就有六十整数,随便加一个五行进去就是乘以五的变化,五五之数又是二十五相互结合,又何其多到哪数的清楚。董彪说着眼前是六数的直线,这半圆之地,真要一条一条的线布满了,六数只是千牛一毛,海砂捞金。自己也不方便了解释,点头不反驳。

  董彪看了看时间点,上午是别人代课出来的,询问着姜二还有事吗?自己要回去了,姜二说道:“事实没了,但是咱们刚才说的事,可千万不能与外人讲,要不然乡邻们知道了有王侯陵,指不定闹出多大的动静。有不开眼的再私自寻陵,那可是损阴德犯法的事。”

  董彪是个老师,这些道理自然懂得,点了头自己走了。姜二开始整理着把刚才收回弄成一堆的洋灰线,边缠成了团,边对罗主任说道:“罗主任啊,没咱事了,咱回吧。”罗主任嗯了一声,也帮着姜二整理线,没一会姜二把线绕成了团,和罗主任说道:“瞧人家一个个的,有车,开过来开过去,咱俩就靠腿咯,走吧。”说着,两个人悠哉悠哉的下了土圪梁,往林场走去了。

  张胜利回到了林场开始犯愁,这失踪人口的案子,经过姜二这一分析,变成了倒斗盗坟的案子,关键是没有实证,让自己无从下手,自己当上这副局长是机缘巧合,一般的的局长或者副局长,都是上边委派下来,或者是由地方二科,有过刑侦经验的干部升上去的,自己眼下虽然是个副局长,资历却低的很,人微言轻,要去寻那么大块地势,最少也的百八十号人,需要地方的协同配合,自己命令下起来很困难,还得汇报正局,没办法只好先给王长海打去了电话,和王长海通了电话,汇报了情况,王长海否决的张胜利的想法,电话里质问着张胜利,一县堂堂公安局局长,咋能相信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让张胜利继续调查失踪人口的案子。

  张胜利挂了王长海的电话就开始骂娘,可是没办法,这时候刘云水又回来,要用办公室里的电话,张胜利坐到了一边,听着刘云水打电话,刘云水是林业局正儿八经的头头,有着权威,电话直接拨到县长彭净明那里,汇报了着自己的重大发现。这让张胜利心头一喜,琢磨着咋能借着刘云水这趟线,把自己身上的这摊子乱事甩清了。

  刘云水一边汇报着情况,一边看着一边的张胜利,因为张胜利这时候正在对着自己,挤眉弄眼的表达着什么意思,不停地指着自己,于是刘云水借着汇报完空隙,捂住了语音筒,悄声的询问张胜利:“啥意思啊老张?”张胜利也悄声的说道:“提我,提我,提案子。”刘云水听了,立马明白了过来,等着彭净明说完了话,紧接着又叙述到红石崖林场失踪案上,叙述完了等着对面回话,十来秒后,彭净明提出了,要对老百姓负责,七天限期,继续破案,七天之后,再做处理,这样一个含糊不清的答案。

  刘云水挂了电话,双手一摊,示意张

  胜利尽力了,让张胜利自己想办法。张胜利又唉声叹气去了,接着询问刘云水,刚才汇报王侯陵是个什么结果,刘云水说道:“彭县长说了,国家有规定,文物是国家财产,上边有精神,主要以不动不探,原始保护封存最好,等时机成熟才可以挖掘研究,但是说回去汇报市里的文化局和文物局,让等着信。”

  张胜利听了,明白着,这王侯陵上边一日不动,那自己这乱摊子就一日不清,没办法,拿起自己的大檐帽,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开门出去了,准备去寻自己能指挥动的人员,进行自己的大海捞针了。

  自己出了办公室,上了二一二更是来气,去年局里就换了新车,清一水的桑塔纳,估计现在连四城派出所所长都换了桑塔纳,唯独自己这个副局长,还开着二一二,越想越憋气,不由的拍打起方向盘,车喇叭也被震的哔哔乱响,这时候姜二一拐弯,跟着罗主任回来了,听着张胜利的车喇叭乱想,不由的走了过来,靠在了张胜利的车旁,询问道:“老岗,咋的了?心气不顺?”

  张胜利叹了口气,骂娘的说道:“日了他娘的,当个破局长,上边一点权也不放,还把烂屁股的营生让我做,没地方说理了都。”

  姜二不懂的公家办事的方式,也不敢乱言语,说道:“老岗,你尽力就可以了。是不是上边不给派人寻那两个人?”

  张胜利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姜二说道:“老岗,讷说话你别受制(生气),要是把讷放在这儿,待上一个月,讷肯定能算出来那个墓在哪里,也能帮着你寻到那俩个人,可是讷也有一摊子事要做,福兴居咱不说,讷可以甩下来帮你,可是还有云集四海两摊子事,讷也的操心。”

  张胜利这才说道:“老弟别说了,老哥明白,咋能受你制,你能抽空来给我理清这个头绪就是帮大忙了,得了,不和你聊了,我去招罗人寻人去。”说着话拧了钥匙准备发动车。

  姜二听了连忙拦住了张胜利,说道:“老岗,等等,你知道去哪寻啊?”张胜利说道:“你不是说土圪梁眼前的地都可能是吗?”

  姜二笑了起来:“我的老岗啊,那么大的一片地势,你得寻到啥时候?”张胜利听了又揉了揉脑袋说道:“那咋办?老弟支个招。”

  姜二说道:“老岗,你先找人去上皇庄那一片打听,寻些老人,说不定能问道王侯陵在哪,再寻些跟皇,跟王有关的村子问。实在问不出来了再撒开了人寻,这样好点。”张胜利听了,嗯了一声点头说道:“好咧,那我去办了,老弟就不陪你了。”说着话开车走了。

  姜二见着张胜利走了,和身旁的罗主任,边聊边寻刘云水,刘云水这几天在局里打好了招呼,自己亲自督办红石崖林场的事情,把林业局的事全托付给了徐尚俊,别说在局里还混了个好名声和好人缘,这节骨眼人人都自保安危,谁还自招麻烦,刚才给彭净明打完电话,自己整个身心都放松了下来,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担着二郎腿哼起了小调来,只等着县长回电了。

  这时候姜二进来了,刘云水连忙起身询问姜二忙的咋样,姜二回答道:“刘岗,这个事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事,讷也在这事上耽误不起功夫,讷先回去了,你要是还有啥事就直接来寻我就好。”

  刘云水连忙过去拉住姜二的手说道:“老弟,你这说的啥话,啥耽误起耽误不起的,老岗又不会亏你,你放心,你在我这里待一日,我给你按技术员的标准,发放两倍工资可以了吧?等着这事有眉目了,我在给你去县里申请个这奖那奖的,奖金也少不了的。”

  姜二听了刘云水盛气凌人的话,和张胜利刚才那无奈憋屈的样一对比,天差地别,不由的提张胜利感到难过,自己其实也是等刘云水和自己谈报酬的,要不然自己靠啥吃饭,但是仍面露为难的说道:“刘岗你误会了,讷不是这个意思,讷那真有一堆的事要处理咧,准备弄个一条龙的营生,还有讷师兄也要来,讷的去陪着。”

  刘云水一听:“云奇岗要来?那更好了,啥时候来?”姜二掏出了传呼,给刘云水看了一眼上午发来的消息,说道:“估计中午就到福兴居了。”刘云水连忙站了起来,拉开了门喊道:“小罗~小罗~会开车吗?……哦,喏给你车钥匙,给我去接个人来……城南福兴居,你寻张云奇……对了,买上箱好酒,去老杜那弄上半只羊,咱改善伙食,……你开发票,送我这我报销……好咧快去快去。”

  等着刘云水交代完了,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对姜二说道:“老弟啊,你这几天就老实在我这里待着,老哥我每天接送你,说不定你抽空还能帮着老张破破案,给老张减轻点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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